林肃轻笑声,拉他手腕将人抱在怀中,怀中人平日玉冠高束,即便病弱之时发丝也打理没有半分凌乱,如今却是散头墨发,白衣轻薄,肤白如玉,唯有眉心印记鲜艳滴血,衬本是冷清人带几分媚眼如丝感觉。
“太子殿下今日怎跟只猫儿似乱咬人。”林肃低头与他蹭着鼻尖笑道。
他还要在看,却被守在旁侍卫瞪眼,连忙收回视线。
从天牢回归太子府已然是在傍晚,用过晚膳,林肃漱过口后坐在桌边看着西南来消息,身后有人靠近时察觉熟悉气息未曾阻止,肩膀上有重量压上,耳边被人轻轻用鼻尖蹭下:“太子妃殿下,这奏报好看?”
从肩上环绕下来手臂光洁如玉,林肃瞟见那轻纱样材质衣袖时心中然下,正经应声:“还好,不是什大事,还有婷儿信,要看?”
他这语调太过于正经,萧唐垂下睫毛,暗道自己难道暗示不够明显:“她写什?”
“她说她有心上人,非他不嫁,只是这次又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林肃笑道。
不被那些东西牵绊,可得之,也可放手,这样洒脱让萧唐羡慕。
林肃站在门口望着远方,眸色深邃让萧唐不知道他在想什,这个人对他解甚多,可他与他太子妃每每相处,总能发现更多他不知道东西。
但即便不知全貌,他站在这里,萧唐便觉得安心,察觉到他脚步声,站在那里人扭过头来道:“结束?”
“嗯。”萧唐走过去,伸手抱住他腰,将头枕在他肩膀上,“冷。”
回忆过往总会勾起些不好感觉,林肃将人抱住道:“这样有没有好些?”
“她事不着急,若是日后真有属意,给她赐婚便是。”萧唐手臂环更紧些,手指捏下他耳垂,“太子妃殿下,夜深……”
这样暗示应该够明显,若再继续下去,他实在……办不到。
林肃摸下自己耳垂道:“是夜深,记得……”
“你什都不记得。”萧唐朝他耳朵咬下。
这人若不是故意,他名字倒着写。
萧唐低低应声,那好像刚刚从冰湖之中捞起心就像是被人捧在怀里样慢慢捂热着,过往很冷很苦,但好像从这个人来到他身边开始,切都好起来。
他无法想象这人没有来到他身边场景,因而格外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因为疑心和戒备便将他推开,也感念他那时没有因为他防备便放手离开,而是用尽切靠近,像个大火炉样,温暖他整个生命。
真好庆幸……
上天许他那多苦难,或许就是为让他余生能够遇到这个爱他懂他,能够与他携手人,幸好他等到。
天牢狱卒若有似无看过来,实在难以想象刚才在里面冷心冷肺太子殿下在太子妃面前竟然是这样,只是这位置是不是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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