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故意。”萧唐神色转冷。
“母后不喜欢你,每每跟念叨,自然要达成她所愿,推你下冰湖又如何,父皇到最后还不是敷衍事,他根本就不想要你这个儿子,是你母后抢母后,才该是嫡长子。”萧瑾面目狰狞瞪着他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萧唐松开他下巴,“既然如此,那只能让你尝尝当日苦。”
他招手,有侍卫捧着大盆冰块进来道:“太子殿下,已经准备好。”
“你想干什?!你不能这对!”萧瑾看着那冰块有些惊慌失措,他自然是怕死,谁又能不怕死,可是脑袋掉不过碗大个疤,与受尽凌虐至死截然不同。
“你会武?”萧瑾努力从地上撑起道。
萧唐看着他道:“若什都不会,只怕早就死。”
“你恨,杀便是,为什杀母后?!”萧瑾好容易坐起身靠在旁,目光中全是恨意。
“因为她杀母后。”萧唐走到他面前蹲下,单手抬起他下巴,看着他眼睛道,“你这恨意倒与当时很像,但天底下最没有资格恨便是你。”
宫中子嗣众多,他虽为嫡长子,却与萧瑾差不过几个月。
“可以放你马,”萧唐捏起个冰块递到他嘴边道,“只要你能够将这些冰块在柱香时间内全部吃下去,就放过你,不仅放过你,还送你离开天牢,否则,便将你丢到冰库中活活冻死,你自己选。”
他直接将冰块推到萧瑾嘴边,萧瑾呼吸颤抖,却是将那冰块吞下去,然后对着旁边盆冰块狼吞虎咽。
旁侍从放上柱香,萧唐擦擦手看着那挣扎求生模样觉得有些讽刺,即便同父异母也是骨肉兄弟,却还是为权势地位走到你死活地步。
古往今来为那个位置死多少人,就为那个位置,葬送母后性命,让他过往时间皆是活在痛苦之中。
天牢里太冷,萧唐从其中迈出,看见天光和等在门口那个人时冷下心微微回暖,天下功名利禄,他皆是唾手可得,若他想要,那帝位也不在话下,可是他从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从
这人从小精心呵护,身体强壮,他幼时不知,记事时候便知道母后每日皆是战战兢兢,草木皆兵。
他曾也能够像普通孩童般每日奔跑玩耍,却不想六岁那年被这人把推入冰冷湖水之中,呛不知道多久水,能够再睁开眼睛都是万幸。
而在那以后,曾经还算健康身体便彻底倒下去,不能碰冰冷之物,稍微有些季节变化便会卧病在床,再后来母后死,他被送入皇后宫中,每日只能隐忍度日。
那样日子只是想想都不敢再去经历遭,而他父皇对他这位皇弟所作所为,不过句稚子无知便全然概括。
“不过是成王败寇。”萧瑾看着他道,“有什错?错不过是漏算步,早知道那时便应该将你淹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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