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只觉此话窝心至极:“自然,是何物?”
直到夜间他看到匣子中药玉,听其用法,整个人都要风中凌乱:“林肃!此物怎可用在人身上?!”
“夫君莫非要言而无信?”林肃眸中似有失望。
若是平时沈塘很是吃这套,可是此时却是清醒不能再清醒:“你休想对做什!”
此事绝不能开先例,旦开口子就再也合不上。
沈塘本还气着,被他这通夸气都沉底,硬是让他有几分飘飘然。
旁人夸他自然没有这般效果,可是林肃是谁啊?他可是云子玉都仰慕人物,还是他沈塘所爱之人,双重加持之下,沈公子不想开屏都得开屏。
“本公子自然不输他人,你当真觉得厉害?”沈塘美挥几下扇子,又转过来问道。
“嗯,当真觉得你厉害,不仅才能出众,造福于民,还生极好,这京城内外胜过你之人屈指可数。”林肃很是平常夸着。
但就是这样随口说出来话才让沈塘喜不自胜,甚至路过那镜子之前还要瞟上两眼。
场甚晚,且喝有些醉熏熏,更是借着酒意品评云洄样貌,颇有调戏轻薄之意,之后又之坐不到盏茶功夫便匆匆离去,让整场鹿鸣宴除尴尬便是尴尬。
鹿鸣宴后此事不知从谁口中传出,且广为流传,此事不宜在明面上讨论,可私底下叹气之声可以说是不绝于耳。
“皇帝荒*无道,连鹿鸣宴都是匆匆从女人堆里赶过去,这样人怎配为君?!”沈塘眸中有些许怒气。
他虽为首富,却也不是如外人所见般帆风顺,不仅要纳极重税,还得支持萧煌,更是有*员时不时借着由头打秋风,若非他事事周转得当,这沈家早就败落。
而这混乱局面,切皆起于当今皇帝昏聩无能,沉迷酒色,不理朝政。
林肃说他生好。
待他左右打量完,觉得哪儿哪儿都好时候低身凑近林肃身前:“夫人说话甚是好听,可想要什奖励?”
“什奖励都行?”林肃抬眸似笑非笑道。
沈塘眼神开始发直,突然理解那昏君为何好美色,只因美色为人皆所好:“自然。”
“好,最近新得物,若是用上,定然对你身体极好,只盼与夫君白头偕老,夫君定然也是如此吧?”林肃情真意切道。
桩桩件件都足以打上昏君名头,沈塘心中怒气堆积已久,也是借着这次鹿鸣宴事情才在林肃面前发泄出来。
“嗯,你说对。”林肃并不发表言论。
不论是说当今陛下昏聩无能言论,还是说萧煌疑心甚重,横征,bao敛,眼前这位目前估计都听不进去。
“君子所见略同。”沈塘得他肯定,又是吐番苦水,“若非这皇帝,沈家财富断然不止眼前这些。”
“你受委屈,”林肃摸摸他眼尾道,“但如此重压之下你还能周全妥当,保沈家屹立不倒,让爹娘颐养天年,这般才能可不是人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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