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最好让沈塘全权去办,结果出来他才会做到完全信任。
而萧煌品格能否经得住猝不及防考验,那就得看他本人行事如何。
鹿鸣宴上并不愉快,因为皇帝到
沈塘回头看他,若有所思,凑在他跟前闻闻道:“嗯,怎不酸啊?”
他还怕林肃因为云子玉事情吃醋呢,结果这人倒是淡定。
“你既抛却过往,何必旧事重提。”林肃要吃醋也不会吃这个。
有小醋可以吃来调剂生活,例如沈公子当年流连乐坊之事,但有醋真吃起来就是扎人心窝,遍遍提醒沈塘曾经对云子玉有所不同对他可没有什好处。
沈塘笑出来,打开折扇给他扇扇风道:“你能如此想当真是为夫之幸,待此次鹿鸣宴结束,会有此届进士私下里聚上聚,子玉也会去,萧煌也去,你可要同去?”
下人偶尔看见便觉得面红耳赤,连掌柜都觉得他们东家最近脾气越来越好,每次笑特别招人。
沈夫人除开始被腻歪跑以后对林肃那是满意不能再满意。没看儿子成婚后再也不往勾栏乐坊跑,果然这成亲是有用,娶个贤妻当真是家门之幸。
沈家其乐融融,朝堂之上却是巨变,殿试之事有些人文章词不达意,而有人直接连字都写歪歪扭扭,会试舞弊之事当场揭露,时之间引朝野热议。帝王威严不容挑衅,月之内查封无数府邸,抄家抄家,落狱落狱,人心惶惶不可终日,直到个月后才堪堪尘埃落定。
皇帝本来打算今科作废,奈何群臣反对,只能重开恩典,再度会试。
学子大起大落,年之内操劳两次,有人甚至累死在贡院之内。会试之后放榜,云洄仍是会元,之前还有怀疑他者纷纷道声服气,月之后殿试之时,再夺状元,成为真真正正三元及第。
“什宴?”林肃问他。
“赏花宴,沈家别庄里那池荷花开,正好让才子们吟诗作对。”沈塘回答。
林肃约莫知道这是给萧煌牵线宴会,也是沈塘测试萧煌宴会,若非要动手做些事情,这花孔雀恨不得将那库房中东西全展露在人前,哪里会办什赏花宴?
既是赏花宴,也是鸿门宴。
“去,即便们夫夫只是装出来和睦,也得尽到主君之责不是。”林肃没打算太过于插手。
其中固然有云洄大才,却也有皇帝认识到此时不能再得罪老将军缘由。
殿试尘埃决定,本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日看尽长安花,可惜此次舞弊事折腾数月,再到殿试结束已然到夏日炎炎时候。
沈塘前去观礼,楼阁之中置冰倒是不热,可那长街之上人员拥挤,太阳火辣,云洄火红状元袍加身,当真是汗如泉涌般。
“这做状元也是个苦差事。”沈塘撑着围栏跟云洄招手,并顺带洒下鲜花无数。
林肃并不在意他如此招摇举动,反而建议道:“待他结束请他上来喝杯凉茶解解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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