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没有阻止学者提出像“政治自由指数”这样测量方法);每个要素权重是多少。在所有这类调查中,盖洛普幸福指数调查(GallupHappinessSurvey)和世界观价值调查(WorldValuesSurvey)最出名。
许多人怀疑幸福是否可以衡量以及是否应该衡量(怀疑其可能性和正当性)。事实是,幸福这个概念确实比收入要更能反映生活水平,但这并不意味着们就得去衡量它。英国经济学家理查德·莱亚德(RichardLayard)是衡量幸福方面著名学者。他赞成衡量幸福,他说:“如果你认为某个东西重要,那你就应该想办法衡量它。”3但其他人不同意,其中就有爱因斯坦,他曾经说过:“并不是所有重要事物都可以计算,也不是所有可计算事物都重要。”[9]
确,们可以量化幸福。比如通过让人们对自己幸福打分,最高10分,最低1分,然后得出平均幸福分数,比如A国6.3分,B国7.8分。但这样数据甚至都没有前面讨论人均收入160美元或85380美元半客观。而就连后者,也不是完全客观。
适应性偏好和虚假意识:为什不能完全信赖人们对自身幸福判断
更重要是,人类对自身幸福判断是否可信,也存在争议。人们有各种各样适应性偏好(adaptivepreferences),他们会重新诠释自身境况,让它们看起来更可以忍受。“酸葡萄心理”(sourgrapes)就是个典型例子,这种心理断定自己没有得到东西实际上并没有开始想那好。
许多人受压迫、剥削、歧视,却还是说自己很快乐(而且不是说谎)。许多人甚至反对那些能改善他们生活改革。比如,在20世纪初,很多欧洲妇女都反对妇女获得选举权。些人甚至还助长不公和残,bao,就像《被解救姜戈》(DjangoUnchained)中塞缪尔·杰克逊(SamuelL.Jackson)演黑奴样,帮助白人压迫其他黑奴。
这些人认为自己快乐是因为他们已经接受——用专业术语说就是“内化”——压迫者与歧视者价值观。马克思主义者称这些为虚假意识(falseconsciousness)。
黑客帝国和幸福研究局限
1999年电影《黑客帝国》(TheMatrix)对幸福研究中虚假意识刻画得最到位。片中墨菲斯(Morpheus)就没法接受虚假意识下幸福生活。其他人像塞弗(Cypher),则宁愿生活在虚假意识中,而不是在现实中进行危险又辛苦反抗。谁敢说塞弗选择就定是错?而墨菲斯有什权利把别人“拯救”出来受苦?
虚假意识是个没有确切答案难题。对于个不公和残,bao社会,们不能因为调查说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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