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登基那位。”沈醇整理着腰间挂饰道。
“那如今王后登基,南溪怎办?”亲贵磕巴两下。
“南溪与尚朝不是好好往来通商,有何问题?”沈醇问道。
“子嗣问题。”亲贵说道。
“亲贵中不是生那多,到时候挑品行能力出众为王就是。”沈醇转眸看向他道。
“是。”太监匆匆捧来。
齐语白看着其上东西,想着要如何还礼,金银不过是交换,先帝时虽来往通商,但其中还是设许多关卡,如今倒可进步扩大彼此交流。
“陛下。”殿外又进太监,跪地轻声道,“玲珑宫中出事。”
“何事?”齐语白头也不抬道。
“思琪公主发疯,弄伤自己。”小太监说道。
所求之事,能得其已是幸事,可他想得却并非帝位。
从此,便真是孤家寡人。
南溪使臣入京,重臣亲迎,百姓好奇其不同编发和满身挂饰,却未见其有何蛮夷无礼之举。
其被安排入住驿站,数十辆马车拉着沉甸甸箱子,更有无数骏马入京中。
“陛下,这是南溪呈上名单礼单。”太监恭恭敬敬将礼单呈上来。
,其上字迹虽看似端正,整体却飞扬飘逸,透着洒脱之意,是沈醇字。
他在南溪待半年之久,眼便知这是他字。
数月未见,他竟未往京中问询,如今再见却不过是他国书。
“恭贺尚新帝登基,已派使臣送礼庆贺……”齐语白细细读过,心中雀跃缓缓沉下,“派使臣前来庆贺?”
“是。”太监低头道。
那亲贵本
“请太医去看,既是发疯病,就以疯病来治。”齐语白冷声道。
小太监匆匆退下。
……
“大王,您这当时到底娶是谁?”入京亲贵嘶声问道。
这京中会儿思琪公主才是王后,会儿又是尚朝皇帝,其中简直乱七八糟,让他连王后是男是女,甚至是谁都快分不清。
新朝初开,虽无人提及陛下代嫁南溪之事,可观陛下态度,便知其对南溪颇有好感。
“都送些什。”齐语白看着奏折有些意兴阑珊,沈醇不来,却是真心实意恭贺他登上帝位。
那人虽是洒脱,却善解人意,如此为之,只怕真是被他伤。
“黄金十万辆,和田玉三十箱,玛瑙五十箱,翡翠珍珠六十箱,还有些单列出来,汗血宝马三百匹。”太监看着道。
“南溪王有心。”齐语白垂眸道,“将国库记档拿过来。”
“如今未登基,可能出京城趟?”齐语白问道。
“陛下,万不可如此!”太监连忙跪地道,“您若出什差错,只怕会出大乱子。”
“罢,朕不过随口说,南溪使臣入京,务必小心招待,不得有半分怠慢。”齐语白将国书递过去道。
“是,陛下。”太监双手捧过,行礼离开。
齐语白看向太后之位,眨几下眸,忍住其中酸涩模糊之意:“母后,儿臣也被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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