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明舒认命地闭
闭眼，想回到十秒之前缝上自己
嘴。
可就在她闭眼那
瞬间，面前忽地响起清淡男声，“
赔你。”
作者有话要说：命都赔你（doge）
周佳恒站在下面，边平复心跳，边摆出镇定自若模样请各位高管离场。
人都走光，季明舒才略略回神。
她轻轻推推，岑森也顺势松松力道。
他今天穿件黑色呢子大衣，将皮肤衬成种近乎透明白，手垂下来，夹杂碎玻璃渣血滴滴答答落在故意做旧轮船甲板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季明舒有些手足无措，呆会儿才想起从包包上解开装饰丝巾，往他眼前递。
他没接，反而将手伸到她面前，目光平淡。
她稍稍怔，迟疑地将丝巾覆上他伤口，又迟疑地系个结。
——两人终于迎来季明舒期待已久四目相对久久无言尬穿地心名场面。
她硬着头皮迎上岑森目光，好半天，忽然冒出句，“丝巾好贵。”
“那个……灯也好贵，碎掉怎
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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