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岑森看着她冻红双手,忽然说句,“天气冷,出门多穿点。”
“……?”
“噢…知道……”
季明舒略懵,不懂岑森那张刻薄嘴怎会说出关心话语。
岑森说完便起身,就着房间内咖啡豆和咖啡机煮两杯美式。只不过他尝完后,似乎对味道不太满意。
他手上缠绕丝巾泛着沉冷红,偶尔两点合着丝巾绮色尾摆在风中飘扬垂落,有种艳丽吊诡美感。
路行至酒店顶楼行政套房,岑森将季明舒放在沙发上,自己也缓步坐到另边,手微微往前伸,任跟进来医生帮忙处理伤口。
这样面对面坐着,季明舒才看到他左手还在不停往外渗血,伤口也变得更加地触目惊心。
医生帮忙消毒,取玻璃碎渣,季明舒下意识别开眼,心脏也蓦地缩紧,不知是被岑森伤口吓到,还是医生帮她处理脚伤太痛。
岑森自己倒是神情平淡,垂眸看着伤口,好像感觉不到疼痛,由始至终,眉头半点没皱。
封闭沉浸式影像装置还未安装完成,秀场处在半露天状态,凛冽冷风呼呼往里灌着,那句“赔你”也被风吹得不甚清晰。
季明舒不知该说些什,想稍稍退后半步,和岑森拉开距离。可脚踝刚抬,就由下至上传来阵剧痛,她忍不住轻“嘶”出声。
“扭到?”
岑森垂眸打量。
季明舒没接话,但鼻子和眉头都皱巴巴。
季明舒跟着尝口,也觉得这豆子太苦。她不甚明显地皱皱眉,将杯子放下,又没话找话问道:“你今天怎在这?”
“听说你在这边设计秀场,今天有空,刚好过来看看。”岑森给她夹块方糖,声音平
伤口处理好后,两位医生分别嘱托几句,同起身,收拾医药箱。
周佳恒在旁恭敬引路,偶尔还低声说句,“这边请。”
行三人很快离开,随着房门“咔哒”,轻轻关合,房间内也只剩下季明舒和岑森两位伤患,空气静默下来,多些说不清道不明淡淡尴尬。
仔细算算,两人大约有两个月没见面,帝都都已经由秋入冬,天气预报还说这周会降初雪。
以往两人沉默,多由季明舒出言打破,这回季明舒也下意识在想,该聊点什话题才符合眼下两人尴尬又不失礼貌处境。
岑森微忖片刻,忽然脱下大衣,又往前,将带有余温外套披在她身上,还紧紧衣襟,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裹在里头。
季明舒条件反射瑟缩下,想挽碎发,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岑森那只缠着丝巾手就毫无预兆绕过她肩骨,身体向下稍倾,另只手搂住她双腿,只轻轻抬,便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
若说刚刚季明舒是不知道该说什,那这会儿她就是明明想要质问,却什都问不出口。
两人距离很近,她不错眼地盯着岑森,温热呼吸全都喷洒在他下颌边缘,湿湿软软。
岑森偶尔垂眸和她对视眼,目光幽深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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