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柚挑眉。
“来说吧。”顾衡自包里掏出什,“路上没看到,但是们临走前,发现件有意思事。”
他捧在手里是个狭长匣子。
“查记录,是‘’最新委托。委托人从他叔叔那里继承这个,然后在当夜就遭到袭击,袭击者差点抢走它。于是他把它寄存到事务所,希望帮忙查查它来历。”
“看到树上刮痕,”他挠挠头,“然后顾衡他猜到是柚姐你留记号——”
在他身后,有个长相陌生人走出来。
“听他说情况。”
顾衡道,他看向林柚腰间骷髅头,“……这是谁?”
骷髅头对他称呼还算满意,哼哼着说:“谢谢你问不是‘这是什’。”
昔日敌人在某种意义上成协助角色,这有点奇怪,但习惯于驱使鬼怪林柚也早已经习惯。她看着还片大亮天空,“新月?什时候?”
“明晚。”兰顿说。
时间很紧张。
他们对话终结于阵窸窸窣窣响声。林柚倒是没怎担心,她知道来人更可能是谁,即便是那群信徒真追过来也有解决招。
草叶晃动,走在前面那个人眼看见她。
。
“对。”他最后忍又忍,说。
“现在要召唤母神,找到他们想要加入,然后被赶出来……它好像记恨当初让它挤在阁楼里,可那时候又有什办法?!”
“不过,”林柚说,“再怎说,你不是有经验吗?怎他们——”
“不重要。”
顾衡打开盒盖。
软垫上,躺着把匕首。
匕首大约有三十厘米长,
耿清河:“……”
好险!他差点就问!
“跟它在寂静岭遇见。”林柚道,她没打算说得太细,“你们过来路上看到什吗?”
“不,”耿清河毫不犹豫地回答,“除那栋烧掉旅馆以外都没看到。”
他旋即想起什,“但是……”
“柚姐!”他惊喜地叫出声。
耿清河又看向边上兰顿,可能因为对方脸肿得太厉害,居然时没瞧出来他是谁。
兰顿倒是认出他——旅馆里那个小子。但他跟他仇远没有跟林柚那大,再加上又是挨顿打又袒露掉面子实情,这会儿恹恹地不想说话,只是冷笑声。
耿清河:“……???”
他什都没做就平白挨鄙夷,满脸茫然,想想还是先把目光转回林柚身上。
兰顿咬牙道。
“只要有它在,成功召唤母神几率就大大上升。反正也没有召唤过母神,只是知道该怎做,它完全可以把方法告诉另个人——不重要,明白吗?”
“不在乎你会不会破坏仪式,”他瞪着林柚,“如果不能参与这个仪式,就没法让母神看到忠诚,成不成功又有什区别!”
他深吸口气,这才没好气地继续道。
“他们肯定准备好露天祭坛,而且召唤仪式得是在个新月夜晚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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