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在她行进时发出“喀啦喀啦”
响声，即便是林柚开
口，她甚至也没有停
下。
“好吧，最后提个醒。如果
是你，”林柚道，“就不会再趴人背上，小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人美：“……？”
蓦然间，她只觉腰上沉。
楚人美低下头。
楚人美：“……”
这特
怎还带抢台词。
抢台词就算，唱还唱跑调？？
“您接着唱，接着唱，”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骷髅头忙道，“当啥都没说。”
楚人美唱也不唱，恶狠狠地拨开长发，露出下面那张脸。
是因为楚人美直趴在她背上。
而此时此刻，躲开攻击蓝衣女鬼就站在不远处。
宽大袍袖下，是那双在林柚看来再熟悉不过手。她耷拉着肩膀，长及腰际黑发尽数垂在身前，遮住那张被水泡得浮肿腐烂脸。
“……委屈心情有月知……”
尖细戏腔自那头黑发后传来，萦绕在他们耳畔。楚人美步步地拧动身子，向这边走来。
。
“？”它茫然道，“什都没看见啊。”
要它说，现在最不对劲儿就是这位怎突然要自己扎自己。
话音未落，林柚抓着树枝立时改方向。
她狠狠地扎向自己后背——更确切地说，是更偏上点地方。几乎是在同时，林柚只觉那股寒冷自身上抽离开来。
趴在她身上小女孩，白色连衣裙上染满血迹，怀中抱着个大大兔子玩偶。隔着那布偶，小女孩死死地箍住她腰，自腋下探过脑袋。
红人仰起脸，不怀好意地咧开嘴，扯着嗓子唱道：
“你……想穿鲜红衣服吗……？”
她双眼睛见不到黑眼仁，直向上翻白，惨白脸庞和紫黑嘴唇都浮肿得厉害。
楚人美扭曲着身体，被白膜罩住似双眼紧盯着他们。同样是喝下潭水，她显然更记恨把她冲下下水道林柚。
“所以。”
林柚叹出口气，“今天是非得要命？”
楚人美冷笑声。
“相逢不易分离易啊……”
骷髅头听见自己牙关都在咯咯打战。
天知道它是吓傻还是被浴室里那十多分钟收音机循环给洗脑，再听见这熟悉旋律，鬼使神差地就开口接句。
骷髅头：“皆、皆复如今悔恨迟？”
林柚：“……”
她早该想到。
她看到自己手变成楚人美，切落在骷髅头眼里却还是原样。这压根不是真正附身，只是楚人美在她脑中制造出幻觉。
夹对方手指又冲下马桶，于是理所当然遭到楚人美报复——她要引得林柚自己伤到自己。
而这寒冷……
林柚心下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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