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
点
瞬间，她条件反射地举起
攥着树枝，这就要往那只手上扎去。
林柚不知道驱逐楚人美具体方法，可这不碍着她想用疼痛唤醒自己神智。但就在树枝刺下前秒，她停住动作。
“你看到什
？”她哑着声问。
骷髅头马上反应过来是在问它，毕竟这儿也没别人
好在林柚眼疾手快地用那根掰来树枝狠戳向泥地，又连忙扶住旁边树干。凹凸不平树皮硌得人手心发痛，但这会儿就成最好缓冲——怎说也是稳住。
明明也没有风吹过，她突然更冷。
林柚怔。
见她半天言不发，也没有任何要动作迹象，就任由着陷在泥凹里，骷髅头忍不住出声：“……嗨？”
“回神？”它试图去叫林柚。
对上林柚视线，它突然牢牢地闭上嘴巴。
“不能说，”骷髅头警惕道，“这是学术机密。”
林柚：“……”
行吧，你开心就好。
兴许她哪天能想个招儿从它嘴里撬出来，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个合适时机。
付楚人美这问题上，林柚还有点别想法，她琢磨着自己会偏向于先用某人来个下马威。
根根树干高耸入云，交叉着枝头大多覆盖着大片绿叶。清风过，树梢叶片沙沙作响。本来就是个阴天，林间温度还要更低上几度。
“聊点别吧。”
这阴森森氛围出来，连林柚也觉得这样安静多少有点不自在，想想道：“你好像没说过你是从哪来？”
据它迄今为止稀稀落落供述，只知道是有点手段，故而在炸得只剩骨头以后还能给自己续个命。
被叫人还是保持着安静。
她看着自己按在树干上那只手。
手背泛着青白，指甲盖往下却是泡在水里腐坏似灰黑，整只手掌肿胀不止圈。她曾经在马桶圈上见过这样手——这想法让林柚不怎舒服。
楚人美附在她身上。
下得狠手人往往有这个特征——他们对自己能做得更狠。而这个道理，于林柚而言也是样应验。
水声近。
谈话间，林柚也直没停下过脚步。她经过丛又丛灌木，在又挥手挡开拦路枝杈后，眼前豁然开朗。
边沿泥土被浸染得湿润，堆垒着石块也有几分松动。流淌在石间水流纤细，水势比起那条小溪还要弱得多，但只要找到它就方便多。
林柚很快发现紧贴着它往上走是个不怎明智做法。
个不小心踩在湿滑石缝上，沉闷碰撞声响起同时，她整个身子也失平衡，顺着惯性向前栽去。
“噢，”挂在包带上头盖骨边晃晃地打着拍子边吊儿郎当道，“想问点什？”
林柚：“比如，你们那儿人死以后都会变成这样？”
“不不，当然不。”
骷髅头口否定。
“这只是那场实验连带效应，
自个儿也挺惊讶。但想想也能明白，毕竟开始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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