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猛踩到底,车子猛然提速,轰轰驶在空旷路上,苗靖身体骤然后撞,被这突然提速呛下,攥着安全带,冷脸言不发坐着。
方向盘猛然
陈异被她气笑,咧嘴笑笑,又笑笑:“可不真是……艹他妈。”
苗靖端端正正坐着,眉睫凝住不动,双眼注视着前方,语气清淡:“气什,你又不是没操过。”
空气突然静止很久,切都放大放慢在身周,挡风玻璃上细密雨珠,明明暗暗迷离光线,夜风和汽车呼啸声响,身边人压抑克制呼吸和凝固锋利、年轻英俊侧脸。
默契得从来没有提起,也从来没有忘记。
搭在窗沿手指动动,冒着火星半截香烟悄然下坠,跌进路边水潭,袅袅冒出最后缕青烟,归于无声无息。
200,如果出什事故,自己出事也就算,误伤他人那也算罪大恶极。”
“他人?这鬼地方路上连个影子都没有。”他慢悠悠弹烟灰,“你说你自己?”
“怕被二手烟毒死。”苗靖心平气和,“你自己死就行,想怎死也没人会在乎,但别拖人下水,没人想奉陪。”
陈异冷冷哼笑:“你这恶毒,别人知道吗?知道你说话这刻薄?”
苗靖下巴微拗,眸光映着路灯流转:“刻不刻薄,恶不恶毒,那也要看对谁,有些人值得,有些人不值得,刻薄恶毒点也没什坏处。”
陈异缓慢眨下眼,硬朗紧绷脸庞抽搐下,嘴角也动动,咽下满腔焦灼,展平唇角,板着脸孔没说话。
隔良久,他终归忍不住,摸着方向盘手指颤颤。
“这说,你回来挨操?”他露出个玩世不恭坏笑,“那你可慢慢等着,想爬床姑娘排成队。”
“你说和卢正思?那真不劳你关心,公司宿舍挺方便。”苗靖脸色正经平静,刻薄怼他,“你也小心得病。这里有张体检券,送给你吧,早看早治疗,别害人害己。”
男人硬硬眨下眼,胸臆如堵,绷着唇角不说话,脸色青黑如瘴气——被她气。
“出去几年,见过世面,知道事情,人也学会装。”陈异深深吸口烟,缓缓吐出,语气调侃,“不错啊,苗靖,有出息。”
“当然比你有出息。”苗靖冷冷应对,“你最好就辈子过这种日子,逍遥自在,行素,最后烂在土里。”
“你好像也没有过得多好,别不说,他妈还真以为你能高高在上,光芒耀眼,搞多厉害男人,最后还不是累死累活当个加班社畜,找个卢正思这样愣头青。”他笑得恶意,“赚钱连半都够不上,可真白养你几年,真他妈浪费。”
他舌尖恨恨刮后槽牙,眼神狠戾又带笑:“这世上怎就没后悔药吃呢。”
苗靖弯唇浅笑:“你对自己还挺自豪,亲眼看看过什样生活不也挺好,不正好证明你做直很对,你就这行素活着挺好,也照自己设想活着,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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