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去阳台，李雾留心她动静，也目随她
路走出。
岑矜贴手机到耳边，回过头，从窗后看屋内情况。
四目相对，她隔空做两指戳眼动作，先自己，而后李雾，凶得很。
李雾怔，似真被扎到般，埋下脑袋，实为抿紧唇镇压笑容。换谁谁受得
这种可爱二连击。
李雾心二用，偷听岑矜讲话
同时，还跟有肌肉记忆般在稿纸上流畅算数，最后将正确选项填入括号。
圈起拇指食指，锁定目标，发力，把它噌得弹向李雾。
男生指骨被撞，刺疼下，不解抬脸看她。
不料女人已搭腮侧头看窗，作“
不知道不在场”状。
李雾勾唇，搓两下手，敛低眼，掩饰渐浓笑意。
两点整，测验开始。
可惜她声音不大，又掩上门，所以听不真切。
片刻，约莫是有相熟同事拿她开刀问罪，岑矜嗓音陡然拔高：“家学生考试呢，闭嘴吧你。”
笔尖顿，少年又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
他字迹起飞，近乎狂草，似在发泄――发泄那句话，那个前缀所带给他极致得意与极致愉悦。
李雾摁出笔芯，似剑刃出鞘，即刻进入战斗状态。
岑矜开始玩手机，公司大群在聊复工时间，征询众人意见，大家各执词，聊天记录快到刷屏，目不暇接。没会，老板乏厌，直接弹出个组群语音讨论。
岑矜象征性点进去，扫眼眉心微锁专心做题李雾，将界面静音。
过会，她在群里被副总监文字点名：@Gin，怎
不说话，挂机呢？
岑矜：……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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