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恨得够深,觉得不声不响杀是便宜。”
“如果是他,不会这干,就算想先在精神上折磨你,也会先确保自身安全,比如先跑到国外,找几个杀手,反正他有是钱,可以好好筹划,完全可以让别人来冒这个险。”
这聊能开阔思路,这就是所谓换位思考。
韩博忍不住笑道:“关总,您显然属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哪种。顾思成不样,他喜欢只争朝夕,而且他有理由只争朝夕。”
“有理由?什意思?”
为顾思成担忧之时,韩博和昨夜匆匆从香港赶过来关星伟也正坐在阳光国际大酒店西餐厅里谈顾思成。
“大哥,直想不通,当年那多同案犯,出狱也有好几个,别人都没想过来找你拼命,唯独顾思成要找你报仇,他至于这恨你?”
昨晚休息前,韩博在酒店上上下下转圈。
酒店安保工作,市局警卫处事无巨细考虑得很全面,酒店里不会有问题,酒店外更不会有问题,通往酒店几个路口有交警,酒店周围是武警,三步岗五步哨,即将入住部委领导和省领导很安全。
关局让他来这儿,不是“公私兼顾”,而是纯属放假。
“很简单,对内地情况他比你解,他被升官速度吓坏,担心哪天又升官,官越大越难杀,是不是很简单?他不光解内地,也解香港,担心哪天调离深正,所以他不敢等更不能等,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等等,前面明白,后面什意思?”
“亏你还是当过警司人!”韩博坐直身体,耐心地解释道:“深正离香港多近,得手之后潜逃起来相对容易。那些雷管炸药既是为准备,同样是为他自己准备,不是为同归于尽,而是为保命,旦发现跑不掉,就
韩博抬头看眼正拉着李晓蕾要去楼下看鱼絮絮,再回头看看身后正在执行搜爆任务带犬民警,轻叹道:“细想起来他是有理由恨,以前不太清楚,直到他失联脱管,直到贵省同行展开侦查,才知道他当年刚到矿区时总是挨欺负。郝英良虽然和他沾亲带故,但他所在矿井不归郝英良管。他那会儿还是个半大小子,钱中明看他可怜,处处护着他,甚至跟几个欺负他矿工打过架,打得头破血流。在们看来他们是同辈儿,其实他们情同父子,而且是感情很深哪种。”
“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是要替钱中明报仇。”
“不只是替钱中明,他样想替郝英良报仇,要知道他只是个矿工,初中都没念完,在矿上甚至不是正式工,是郝英良让他出人头地,后来又那信任,在他心目中郝英良和钱中明地位差不多。”
韩博端起杯子,喝小口果汁,总结道:“在他心目中乃至生命中最重要两个人,个被拖死,个被送上刑场执行枪决,他能不恨?”
“报仇,达到目就行,他为什非要搞这张扬?”关星伟想想又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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