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打过电话,躲在卫生间打,没想到她居然知道,应该是躲在外面偷听到。
不管她是怎知道,韩博没接电话,李晓蕾也没接电话,是个无可争议事实,想到这些,杜茜阵黯然。
余琳不是想打击她,而是不想她再去求韩博。
紧楼着她胳膊,用几乎哀求地语气说:“姐,知道您是想帮求情,没必要,真没必要。不就是坐牢吗,不怕!要不是郝总,要不是钱叔,要是宗叔和思成他们非要帮开脱,早就坐牢。”
心思被她猜中,之所以给韩博和李晓蕾打电话,就是想帮她再求求情。
“没有,看看几点。”
“您别骗,您是在等韩博和李晓蕾电话。”
“自以为是!”
杜茜回头看眼,靠在冰箱上幽幽说:“现在虽然住他们家,但跟他们没什关系。琳琳,对不起,这些年没顾及到你们感受。怪,早该想到,如果能早点设身处地想想,思成和小伍他们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姐,这跟您没关系。”余琳心里酸,眼里又涌出热泪。
楠山区,韩博之前租住公寓。
杜茜系着围裙,在已渐渐熟悉厨房里忙个不停。
她没必要亲自下厨,在南非管理那大个商城,就算想下厨也不定有时间和精力,或许几年没做过饭。
余琳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
作为个在矿区呆六年人,余琳很清楚杜茜并非喜欢干这些,只是心烦意乱想找点事做。
电话没打通,这个情是求不成。
杜茜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转身道:“也不知道思成是怎想,害人害己,这做有意义吗?”
……
就在她们
“有没有,既在你们心里,更这儿,”杜茜摸摸胸口,闭着双眼说:“至于欠韩博和李晓蕾情,这辈子是还不上,不过他们也不会在意还不还这个情,他们不是施恩图报人。”
余琳擦擦眼角,禁不住来句:“姐,现在不恨他们,但不觉得他们有您说得那好,您不欠他们情。”
“欠不欠心里样清楚。”
“您就是太善良!”
余琳嘴上说不恨,心里其实还是恨,再也控制不住,指着手机问:“大前天晚上他怎说,要请您吃饭,结果到现在也没有。他不光躲着您,还不接您电话,不是您不想跟他们有关系,是他们不想再跟您有关系。”
“姐,让来吧。”
“马上好,别弄得你也身油烟。”杜茜盖上透明玻璃锅盖,转身端起昨晚去超市买豆瓣酱嗅嗅,喃喃地说:“在南非不管怎做都觉得味儿不对,现在明白,原来调料不正宗。别看商城里上百家商铺,什东西都有卖,可就是没这正宗豆瓣酱。”
“是吗?”余琳心不在焉地问。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杜茜放下豆瓣酱,拿起毛巾擦擦手,又放下毛巾拿起搁在冰箱上手机。
余琳忍不住问:“姐,您等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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