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两口也要过二人世界,韩博忍不住笑。
换作别人或许会担心,但老爷子见过大世面,在首都旅游而已,实在没什不放心。
李晓蕾走进屋里,摘下手套,接着道:“姐她们去南海
“不带玩,自己玩。”
韩博指指调皮捣蛋儿子,进屋拿出个跟她们不太样空竹,学着她们抖半天愣是没抖起来,看着他笨拙样子,母子俩笑得上气不及下气。
“不行吧,看。”
李晓蕾接过空竹,边示范边解释道:“你这跟们不样,看见没有,你这有稍孔圆盘,们那个两头都有圆盘,两头都有是双响,哨子不多,容易上手,抖起来也不费劲儿。单响哨子多,这个还是单响里面臊子最多,有30多个稍孔,稍盘也大,没点技术和力气是玩不转。”
“玩不转买它干嘛。”
守岁守得太晚,大年初睡到上午10点半。
推开门走进院子便能闻到浓浓火药味,明明是大晴天,天色却是阴沉沉,大气严重污染,空气中不知道悬浮多少颗粒,尽管相关部门三令五申限制燃放烟花爆竹,但欢度春节人们夜里显然没少放。
空气质量不好,但年味儿非常足。
过大年,最引孩子们兴趣就是抖空竹,街巷院落都是此起彼伏空竹“嗡嗡”声。自己家也不例外,只见妻子和儿子戴着厚厚口罩和手套在院子里抖空竹,抖得满头大汗,玩得不亦乐乎,边抖还喊着老北京过年童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腊八就是年!”
“你玩不转不等于别人玩不转,爸抖起来可厉害呢。”
“是啊,爷爷会抖,这个空竹就是爷爷。”小家伙拉下口罩,稚嫩声音里全是自豪,为有个会抖单响空竹外公而自豪。
韩博回头看看堂屋,下意识问:“家里人呢,你爸爸他们没起床?”
“你以为个个跟你样睡懒觉?”
李晓蕾也玩累,收起空竹:“难得回来过次年,许多街坊平时也不住这儿,过年人最齐,爸妈串门去。说起来不敢相信,你爸你妈来过多少次北京,居然都没好好玩过,就去过天安门。早上说起来特内疚,本来准备陪他们好好逛逛,他们不让,说们有们事,你爸吃完饭就带你妈去故宫。打算明天去八达岭,顺便去十三陵,后天去哪儿待定。你爸想好,这几天自由活动。”
“腊八粥,过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儿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三十儿晚上熬宿,大年初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手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儿子学得很快,朗朗上口。
韩博童心大发,忍不住笑道:“絮絮,让爸爸试试?”
“不给,刚玩!屋里还有,你去拿爷爷。”小家伙正玩得投入,怎可能拱手相让。
丈夫被拒,李晓蕾噗嗤笑:“屋里真有,自己去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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