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语气又变
，半开玩笑地问：“韩博，
搞忘，你是不是属猴
？”
“不是啊，虚岁37，怎
可能属猴。”
“不属猴，不是孙猴子，那你大闹什天宫？”
韩博愣
下，猛然反应过来：“侯厂，您是不是听说过什？”
“你不说就不知道，就跟没关系？”侯秀峰冷哼声，故作不快地说：“长本事，竟敢去摸老虎屁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分量！”
妹夫领导和同事李晓慧认识得不多，但侯秀峰副省长还是知道，当年人家专程来北京给妹妹妹夫当主婚人，现在又当上那大领导，细想起来也算自己家“关系”，她不假思索地催促道：“去吧去吧，已经1点多，再不打侯省长睡觉。”
“记得帮给侯省长拜个年。”换作以前，如果电话打通，韩总绝对会凑过去给侯秀峰拜拜年。但现在不是以前，人家官越当越大，电话肯定少不，不能耽误人家宝贵时间。
“好咧。”韩博和李晓蕾相视笑，并肩走进东屋。
老领导手机果然很忙，连拨两次没拨通。
找老子找不到，找他女儿。
往年除夕，净忙着打电话、接电话。
今年不用再给老领导老朋友老同事打电话拜年，老部下拜年电话样打不进来，上飞机就要关手机，倒也清静。
年底机票不好订，李晓蕾帮着订这个航班要在东海经停。
下午6点45分登机，延误30多分钟起飞，深夜9点多到东海，在东海等半个多小时再次起飞，直到新年钟声敲响才安全抵达首都。
过年本来就要“守岁”，年夜饭早点晚点无所谓，坐上姐夫杭俊生车赶到家，老李总和韩总招呼孩子们坐下吃饭，李妈韩妈忙着煮饺子。
李晓蕾干脆接过手机，直接拨通侯晶晶电话，俩人关系不是两点好，叽叽喳喳聊十几分钟，手机终于回到韩博手中，终于听到老领导声音。
“这晚，又不是外人，你凑什热闹，还搞迂回！”
老领导如既往风趣，韩博忍不住笑道：“侯厂，年年给您拜年，已经成习惯，不给您拜个年，这个年就过不好。”
“什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侯秀峰笑骂句，放下自己手机，拿着女儿手机走进书房，顺手带上门，轻描淡写问：“晓蕾在不在你身边，说话方不方便？”
“方便。”韩博下意识使个眼色，李晓蕾很默契地走出房间。
外面张灯结彩，屋里欢声笑语，年味儿非常足，多少年没过过这样春节。
“韩博，别拿手机。”老韩总搂着小絮絮，回头笑道：“你回来前，、晓蕾给卢书记、汪总、袁政委他们挨个儿打过电话拜过年，也替你给他们打过招呼，们守岁，人家不定守岁，可能早睡，现在影响人休息。”
“侯厂呢？”
“打过，直没能打通，要不你打打试试。”
“好，爸、妈、姐夫，你们接着吃，先去给老领导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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