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职工，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
些。
韩博把照片交给周素英，冯进程接着介绍道：“许多村民证实，他没人说话，就跟总是在十字路口瞎转
张大勇说话，有时候花两块钱买点东西给张大勇吃，他货拉得多，蹬不动时候张大勇还会帮他在后面推。张大勇走失，其父母包括周围邻居第个想到就是他，去找他问有没有看见张大勇。总之，他们算是好朋友，经常在块儿。
们民警连夜找到他家，把他带到所
这是昨夜走时交代，精神病人太健忘，觉醒来极可能想不起昨天事，“操练”下，给他复习复习，让他记得谁是老大。
“韩支队，周政委，先吃饭，边吃边看。”看守所张副所长早准备好稀饭、包子、茶叶蛋，就等二人过来用餐。
“张所，他们吃
没有？”
“没，您和周政委没来，们没敢给他们派饭。”
“现在可以，送给小丁，让小丁分配。”
有人跟他说过这些，甚至不止说过次，甚至可能教唆他犯罪！”
韩博点点头：“从现在情况看，不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而是可能性极大。”
周素英收拾好包，起身道：“这种教唆可能是刻意，也可能是无意，冯支队，他生活圈子就这
大，到底谁经常说这些应该不难查。”
作案不可能没动机，直头疼不就是动机！
冯进程眼前亮，欣喜若狂，“明白，给负责调查其社会关系同志打电话，请他组织更多民警以此作为方向连夜排查，挨家挨户敲门问。”
“是！”
司令就是司令，来好几天没吃过顿好，司令来就有肉包子吃。
张大勇吃得满嘴是油，吃着嘴里，眼睛盯着小单手里，显然两个不够，想多吃多占。
韩博二人吃着跟他们同样饭，正准备问问张副所长有没有吃，冯进程风风火火走进监控室，从包里掏出照片，兴高采烈。
“韩支队，周政委，果然有人教唆。这家伙叫杨二根，今年48岁，长林区人，光棍个，没结过婚，没老婆孩子，他是城镇户口，以前是市工艺品厂职工，后来工艺品厂倒闭，直在新桥村带给企业用人力三轮拉货送货，天天呆在新桥十字路口等活儿。生活不如意，对改革开放强烈不满，总是怀念计划经济时代，说当年有多好多好，吃顿饭只要点点钱，看病不用钱之类，甚至辱骂小平同志。村民尤其十字路口附近几个小店老板瞧不起他，没人跟他搭话。”
“您忙，们先去宾馆休息，张大勇醒就给们打电话。”
破案要紧，现在不是客气时候。
冯进程没矫情，安排民警送二人回宾馆休息。让送他们民警不用回来，在宾馆开个房间等。
夜无话，第二天早赶到看守所，小丁小单正同张大勇在监室里“操练”。
司令在前面，军长在中间，师长排在最后，嘴里喊着“二”，头上依然戴着“发报机”，看上去个比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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