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万。”
“你想要多少，你以为这是什
地方？别蹬鼻子上脸，实话告诉你，要不是韩支队打招呼，大过年
能坐这跟你磨嘴皮子？”
“韩支队，韩特派当支队长
？”
久病成良医，病人对医院解，前科人员对公安同样如此，不小心说漏嘴，他居然口说出“少帅”现在职务。
老油条，难怪“少帅”对他印象深刻。
讨价还价！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顾虑有定道理。
什不知道，史原波无法给出承诺，只能含糊其辞地说：“要看涉案金额，要看能缴获到多少赃款，还要看你在案件侦破过程中发挥多大作用。”
“赃款越多，奖金越高？”
“这是肯定，缴获十颗八颗，赃款两千，就算全给你能顶多大事，再说办案样需要经费。”
程序来。
大过年居然又搞这出，李固肚子郁闷，不过想到奖金也就释然，很配合，有问必答。
“刚才交代这些情况，会跟思岗县公安局良庄派出所核实。有没有隐瞒，想清楚，再给你次机会。”
“没隐瞒，过去那多年事有什好隐瞒？”
生怕眼前这位“财神爷”不信，李固脸谄笑着辩解道：“史警官，知道错，以前小、不懂事，现在三十多不能再不懂事。洗心革面，重新开始，重新做人。”
“别打岔！”
史原波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装出副很不耐烦样子：“要是能缴获到50万赃款，奖金最多万，少也少不到哪儿去，还有事，说不说随你。”
“说，说，万就万，如果
那家伙有钱，年换三个手机，有轿车，赃款绝对少不。
赃款越多奖金才能水涨船高，李固想想，抬头道：“史警官，认识他，他相信。在南港四五年，认识好多人，他们个个知道。如果能帮你抓到他，缴获50万，你们能给多少奖金。”
不见兔子不撒鹰！
越是这样，史原波越觉得靠谱，要是没点把握，他绝对不敢这讨价还价。
“至少万，前提是你能够发挥出重要作用。”
问这多，写手都酸，是确实要按规定办要走程序，二是不能让他得意忘形。
线人游走在警察与违法犯罪分子之间灰色地带，些线人甚至边给公安机关不断提供线索，边不断犯案，尤其“破案留根”发展那种。
史原波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更不想给“少帅”惹麻烦，所以把该问问遍，把该上规矩给他上下，才问起真正关心毒案线索。
“找你卖摇头丸人叫什，什地方人？”
终于进入正题，李固下子精神起来，咧嘴笑道：“史警官，韩特派只说有奖金，没说多少。你刚才也听见，保安工资低，个月攒不下几个钱，没钱没面子，都不好意思回去过年。再说这不是小事，那帮家伙手黑着呢，要是知道出卖他们，打断胳膊腿是轻，搞不好会把扔进江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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