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们不能孤注掷,贼匪真要是杀过来,城真要是守不住,就接上爹他们杀出去!”张光成想想,又说道:“韩老弟,就按你刚才说得办,乡勇也好团练也罢,只要那些士绅愿意,愿编练多少就由他们编练多少,人多才好办事,人多们才有胜算!”
“好在他勾结是仪真那帮私枭,想打探他底细不难,跟张四交代过,张四到扬州就跟堂弟光生起去打探。”
“搞清楚最好,搞清楚们心里至少有个底,不会再跟这次样被他算计。”韩秀峰点点头。
相比许乐群,张光成更恨徐瀛,冷冷地说:“就跟李昌经刚才说那样,姓许只是煽个风、点个火,真正可恶是徐老鬼。你以为他真是为朝廷效死,其实他是在赌前程。不光把全家老小性命赌上,还拉着别人全家老小起赌,说到底全是为他自个儿!”
“也是,他真要是个忠臣,身为扬州府清军总捕同知,怎不召集泰州绿营兵丁、衙役和青壮驰援扬州?他担心见死不救,他自个儿又何尝不是!”
“韩老弟,们都能想到向荣和琦善援军,他徐老鬼样能想到!”
那是以后事,就算有那天,又关们什事!”
“李兄,韩老弟说得对,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是编练乡勇要紧,守城要紧。”
“好吧,反正已经被革职,别说不定能开复,就算能谋个开复也做不成泰州官,”想到太平贼匪已经快打到扬州,李昌经又禁不住笑道:“就算让做泰州官,也不会再做。”
“那就这说定,船家,靠岸!”
“韩老弟,光成,那先带家人上岸,们姜堰见。”
“真是当局者迷,他老*巨猾,怎可能想不到贼匪要攻扬州,向荣和琦善要是晓得江宁已失陷定会驰援扬州,也在来扬州路上。”韩秀峰想着想着,不禁拍腿笑道:“这个老狐狸,他既是在守城,也是在做给朝廷看!”
张光成喃喃地说:“虽然凶险,但对他而言值得赌。”
韩秀峰笑看着他问:“们是不是也跟着赌把?”
“已经在赌台上,不赌也得赌。”
“这说就剩,”韩秀峰权衡番,毅然道:“赌,跟他块赌,不过不能跟他那样孤注掷。二少爷,城里城外你比熟,你想想从哪儿比较容易杀出城,城外样得多留点乡勇接应。”
“有劳李兄,们静候你佳音。”
……
目送走李昌经,韩秀峰扶着船篷看看西边,随即掀开帘子再次钻进船舱。
没想到刚坐下,张光成便紧皱着眉头道:“韩老弟,刚才李昌经在不太好说,这姓许不大对劲。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居然豁出去跟们斗,连死都不怕!”
“其实也觉得奇怪,你这说感觉他可能不只是个小盐商,也不只是个私盐贩子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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