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宸怎也没想身边这位同乡上任不到个月就赢得本地士绅拥戴,正暗自感慨,顾院长突然道:“韩老爷,就算您不让长生小兄弟去喊等,等今天样要来衙门求见。昨天回去之后等就分头去周围市集村庄问问,远让家人去问。来衙门前刚汇总下,发现这两年符合请旌烈女、节妇共有十九人,其中烈女人,节妇十八人。节妇中健在六人,已故共十二人。”
这件事要是办成,那些烈女、节妇家人定会感恩戴德。既会感激帮着请旌巡检老爷,样会感激张罗这件事士绅,而巡检老爷早晚是要走,这人情最终还是士绅,所以顾院长等士绅对这事特别上心,大过年都在帮着张罗。
韩秀峰心想这人情本来就是送给你们,不假思索地说:“那就赶紧准备文书,准备好之后亲自去趟泰州。”
“正在准备,定能赶在衙门开印前准备妥当。”顾院长回头看看王监生等人,又脸不好意思地说:“韩老爷,其实还有件事,都不好意思跟您开口。”
“啥事,但说无妨。”
能改过自新。”韩秀峰笑笑,随即话锋转:“可是跑船不比种地,尤其在们这带跑船,本官担心他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要是鬼迷心窍夹带私盐,没被查获算他们运气好,要是被人家查获,就枉费本官片好心。”
韩宸不失时机接过话茬,笑看着众人道:“以本官之见对那些泼皮不但要恩威并重,也得施以教化。诸位全是本地士绅,德高望重。别人话那些泼皮听不进去,诸位话那些泼皮还是要听。”
王监生下意识问:“给他们讲圣谕?”
“圣谕自然是要讲,不过本官既打算请诸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教教他们咋做人,还想请诸位牵头经理租船之事。等将来收到租金,半衙门留用,另半可用来建个普济堂,救济本地鳏寡孤独、弃婴贫儿。”
“韩老爷高义,韩老爷高义,容顾某代本地百姓拜!”
“昨晚去趟吉家庄,就是为吉家三丫头请旌事,结果吉家庄百姓听说*污吉家三丫头贼人已被您擒获,竟打算来衙门请愿,想求您给三丫头做主。”
“顾院长,您老这是做啥。”韩秀峰把拉住他胳膊,很认真很诚恳地说:“为官任,造福方,这些全是秀峰份内之事。不求本地父老夸秀峰是个好官,只求本地父老不要在背后骂秀峰是个草菅人命酷吏。”
“韩老爷,您这是说哪里话?您清正廉洁,爱民如子,谁要是敢说您是酷吏,王六龄头个不答应!”
“是啊,公道自在人心。”余监生越说越激动,竟起身道:“韩老爷,在下别不敢说,但您高升那天,几顶万民伞肯定是少不!”
“余兄,你这是说什,们好不容易盼来韩老爷这样好官,怎能让韩老爷走,又怎舍得让韩老爷走?”
“对对对,瞧这张嘴,又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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