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许乐群越听越糊涂,不晓得身边这位到底是个清官还是个虚伪贪,,g,也不晓得身边这位巡检老爷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韩秀峰不晓得他到底在想什,也懒得管他会咋想,接着道:“张二少爷想问问你这条命值多少钱,更想问问鲍老爷身家性命值多少银子。总之,就算你和鲍老爷惹上天大官司,但只要拿得出地大银子,切都好说。”
……
许乐群很清楚言多必失道理,干脆闭上双眼。
“抬起头,睁开眼睛,回本官话!”
“……”
“不开口是吧。”韩秀峰猛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许先生,你以为这件事你想扛就能扛得下来,你以为本官真不敢去富安场拿人?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就算本官不敢得罪你那些神通广大亲戚,但别人敢!”
“谁敢?”许乐群忍不住问。
韩老爷,这切真是李秀才搞鬼?”许乐群将信将疑。
“本官倒希望不是。”
“许某或许真疑神疑鬼,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可是整整二十六船盐,您要是早晓得定会想方设法去查缉,怎也不会便宜张二少爷。”
韩秀峰狠瞪他眼,没好气地说:“事到如今说这些有用吗,哼哼,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得就是你种人!”
许乐群扭扭被卡得难受脖子,淡淡地说:“许某是弄巧成拙,不过张二少爷和李秀才也得意不多久。”
“张光成敢,搁以前他或许不敢,但现在不是以前,他爹病入膏肓没几天好活,你也不想想他怎可能会错过这最后个发财机会。你要是不识相,他样会做出破罐子破摔事,不信们可以打赌。”
“打什赌?”
“赌你如果不识相,他今晚会不会率衙役去富安场锁拿鲍代杰和你那些个徽州同乡!”看着许乐群若有所思样子,韩秀峰接着道:“张二少爷说,事已至此,鲍老爷不出点血是别想保住身家性命。但在他这儿是个价,等到扬州则是另个价。许先生,相信,你可以试着扛,但要是扛不住不但帮不上鲍老爷,反而会害鲍老爷!”
“您呢?”许乐群反唇相讥。
“只是个传话,”韩秀峰拍拍他肩膀上木枷,仰头长叹道:“想做个廉洁奉公好官,想把你们这些私枭全锁拿下狱。可这世道想做个廉洁奉公好官太难,只能退而求其次做个清官。”
“净说这些没用,还是想想你自个儿吧。”
“许某这条命是捡回来,已经多活几十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蝼蚁尚且贪生,你就不想将功赎罪?”韩秀峰低声问。
许乐群真豁出去,竟笑问道:“将什功,赎什罪?韩老爷,您该不会是想让许某构陷他人吧?”
韩秀峰禁不住笑问道:“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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