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缓缓颔首,道:“军营里吃食多半不讲究,还得劳烦阿嫂多上心。”
许见竹应下,拉她到小院石桌旁落座,姑嫂二
许见竹垂目看眼他身下……气定神闲地推开压着她男人,又气定神闲地整整衣裳,坐起身子轻飘飘道:“你能正常点?”
“……?”
虞时也冷嗤:“要是不这样,才不正常。”
许见竹懒得理他,兀自穿好衣裳,推开门道:“等久吧,怎?”
虞锦正要说话时,就见虞时也亦拢好衣裳走出来,像是被人抢万八千两似,脸色出奇得难看。
行至廊下,门缝里透出丝微弱烛光,想来应是还未入睡,虞锦便抬手叩门。
屋里两人确实还未入睡。
虞时也衣裳都脱半,正撑在女子上方,解开她竹青色亵衣绸带,切都准备就绪,就连这缕微弱烛火,气氛都正正好。
他正埋首其间时,“笃笃”两声叩门声传来——
虞时也蓦地颤,呼吸略重地看许见竹眼,很不耐烦地拧眉道:“谁?”
珍珠坠子、绞丝银镯等等,诸如此类无不是超出应有规制服饰。
说实在话,虞锦是自幼见惯奇珍异宝之人,但依旧是被这嫁衣给惊得挪不开眼。
但她惊叹过后略有些担忧:“可这些……不合理吧?”
这都要赶上公主出嫁礼制。
就在旁许见竹毫不意外,微微弯唇道:“不必担心,都是王爷授意,已征得圣上许可,超规制也不打紧,听说这身嫁衣,是王爷亲自绘图定。”
虞锦连忙摆手道:“只想同阿嫂说话,阿兄不必出来。”
虞时也:“……”
他只是想出去吹吹风冷静下。
见他神色恹恹地离开,虞锦后知后觉问:“阿兄怎?”
许见竹面不改色道:“不知道吃什,上火。”
虞锦百无聊赖道:“阿兄,是,阿嫂睡下?睡不着,想与阿嫂说说话。”
“……”
虞时也按耐住想揍人冲动,深深提气道:“睡不着找别人去,深更半夜别在院子里晃悠。”
他说着,扯开许见竹亵衣,却被身下女人伸手制止住,她朝他摇头,随后对门外姑娘道:“阿锦,就来。”
虞时也压低嗓音,“不准去,都——”
什?
虞锦美目睁大,稍稍有些惊讶,在丫鬟绣娘打趣之下,耳根子隐隐发烫,心中溢满欢喜,试问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夫君肯为妻子亲笔绘制嫁衣样图,想来是偌大颐朝都未必能挑出三两个。
只是欣喜几日后,虞锦情绪便隐隐有些焦躁,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头回成亲,期待之下难免也有些紧张害怕。临出嫁前夜,虞锦更是深夜未眠,心脏砰砰直跳。
思来想去,虞锦趿履下榻,随意穿戴绾发后,便往虞时也院子走去。虽说永安郡主平素里是个少言少语之人,但她说起话清清婉婉,且同为女子,她更能理解虞锦此刻心境,找她谈心是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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