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言难尽地看他,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得好,怎、怎这样!
她破罐子破摔,道:“想这绣便这绣,不、不行吗?!”
也因此,锦上给贴身亵衣绣样式时,才会将并蒂芙蓉与鸟儿绣在处,也有所寓意。
且她还说,要在新婚之夜将福气分给他,让他也能沾沾小公主福运。
诚然,在锦上眼里更多是因看着新颖漂亮罢。
那衣上纹路,是沈离征寸寸看过、摸过,沈却绝不会认错。
其实虞锦已然遭不住,她脸皮似是还没能到如此都面不改色地步,便试图从他手中夺过药瓶,却见沈却盯着某处失神发呆。
沈却问:“疼?”
虞锦疯狂摇头,只觉得小脸烫得要喘不上气。
放过腰际,沈却又往她后颈下抹些药,他好似不必怎看便能知晓她伤在哪,即便只是蹭破些皮而已。
其实倒也不是沈却多火眼金睛,实在是虞锦娇贵怕疼,哪怕是蹭破皮,适才抱她时无意碰到,她也疼得直抽气。
尤其是左臂,应当是坠落时侧卧而跌,左臂跌得狠些。
没有沈离征,即便只是沈却,也定会很喜欢虞锦。
他看她笑阵,道:“所以,能上药?”
虞锦笑意顿敛,未及拒绝,男人那只大掌已摸上腰带,他摁住她手说:“听话。”
那个平稳温和男人消失,他强势果决地扯开她衣带,很快便将骑射服解开,虞锦尚未反应过来,他就已提着衣裳抖落地雨水。
生火、搭木架、烤衣裳,动作如行流水。
虞锦垂头看,“轰”地身满脸绯红。
她两手攥紧衣襟,羞恼道:“王爷!”
“为什?”
“你亵衣里那个样式,为何要那样绣?”
据他所知,姑娘家贴身之物大多是亲手所做,虞锦这样擅女红之人更是不愿假手他人。
沈却拉下她左边衣襟,那根藕色带子就这横在她白皙肩头,露出亵衣端图纹样式,是朵并蒂芙蓉,且那芙蓉花里还立着只很小鸟儿。
沈却蓦地顿住,思绪被拉远至百年前——
沈离征与公主成婚当夜,她着件大红亵衣,里头也是纹着这样样式。
他笑着去咬她时,还好奇问问。
因锦上出生时天有异象,连降月余大雪忽停,百花盛开,鸟惊齐名,故而公主才有福星之称。
虞锦攥着里衣衣襟,目瞪口呆看会儿,直至沈却握着药瓶在她面前俯身蹲下,且催促地看她眼。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欲色,但虞锦还是不争气地咽唾液。
她自觉丢脸,于是匆匆背过身去。
沈却未言,沉默地掀开她衣裳下摆,精准地看到她侧腰蹭破伤口,许是跌落时撞到凸起石块,侧腰有处明显淤肿,方才抱她起来时他便已察觉。
他将涂满药掌心覆在她腰侧,凉得虞锦个激灵挺直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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