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先看见他,不怎满意道
江深蹲在房间地上,从床底下勾着绑带把鞋子拖出来:“带啦。”
他背个双肩包,衣服鞋子都塞进去,顺便也放好鸡蛋:“走啦!”
“零钱!”谭玲玲提醒他,“路上当心啊。”
江深路跑着去赶车,路过镇上书店时,老头儿又在门帘那儿低着头看报纸。
江深喊他:“爷爷!”
狗毛显然在家里被青灵子使唤惯,毫无落差感就去屋里给江深拿指甲钳出来。
江深凑着阳光把十个趾甲都剪遍,边剪边问狗毛:“插秧机爸在开?”
狗毛乐:“你爸车技还不错,本来陈老实还想帮他开半,现在哪用得着他呀。”
江深不怎赞同:“你怎能喊叔叔名字呢。”
狗毛撇撇嘴:“家就妈个太上皇,陈老实地位还不如和青灵子。”狗毛举起手,伸出五个指头,满脸坦然个个掰,“妈,妹,家那条法斗——和陈老实。”
江深家后因为伙食太好原因已经胖圈,但是体重似乎并不影响它英勇,五彩尾巴当空划过,恨不得展翅高飞,跳起来就对着狗毛后脖子就是口。
“嗷!!!”狗毛大喊,“江深!你快把它弄走!!”
江深只好过去赶Tony:“你怎又来?”
狗毛离得他远远,就怕鸡又过来:“这不是过来带你去田里看看咱家那台大插秧机嘛。”
江深:“插秧机有什好看。”
老头儿从老花镜底下懒洋洋地提提眼皮,等看清楚是江深后,不怎耐烦地挥挥手。
江深捋下头发,他表情严肃,打开双臂,条腿支撑着转三百六十度,最后还弯腰做个谢幕动作。
老头愣下,忍不住笑骂道:“小兔崽子,你烦不烦!”
江深咧开嘴,笑眼都没,他又朝着老头儿挥挥手,这才急匆匆地赶上班车。
入四五月后,天气暖和地都快起来,江深进舞蹈房就看见满屋子花花绿绿,小姑娘裙摆和花舞鞋到处都是,阳关底下,漂亮像蝴蝶样。
江深笑差点没捏住指甲钳,狗毛见他高兴才似乎松口气:“唉,瞧你昨天哭,当你是遇上什事儿呢。”
江深把指甲钳扔给他:“那是看书哭!”
“你有病啊。”狗毛嫌弃道,“大男人看本少女漫画还哭。”
江深:“……”
中午吃饭完,江深就又要去文化宫,谭玲玲特意给他煮两个蛋带上:“饿垫垫饥,舞鞋带好吗?”
狗毛:“那你在家干嘛呢?”他低头看眼,皱起眉,“脚怎?”
江深不怎在意:“刚磕下。”
“拉倒吧。”狗毛按着他在院子里坐下,“你都出血!”
江深这才发现自己大母脚趾趾甲似乎劈开些,血流不多,江深擦擦就干净,痛倒是没多痛,他又揉揉趾骨觉得应该没什问题。
“拿个指甲钳给。”江深吩咐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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