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有些惊讶，她又让江深换
条腿，同样姿势来
遍。
“疼吗？”两边拉完林老师忍不住问他。
江深想想，还是老老实实说“疼”。
林老师噗嗤笑：“疼你怎
不说？”
江深抓抓脑袋：“也没那疼……能忍着。”
谭玲玲愣下，特别不给儿子面子
笑起来：“你去压个腿试试？看谁辛苦。”
江深不明所以，还真过去门那儿，伸着脑袋往里试探，教跳舞老师倒是认识谭玲玲，打招呼道：“玲姐。”
谭玲玲从背后把江深往里推推：“林老师好，这是
儿子，快8岁。”
林老师笑：“看着挺高呀。”
江深从小到大没见过这漂亮人，皮肤白，身材又好，穿着舞蹈服站着样子像个仙女儿，他红脸想往自己母亲身后躲，又被谭玲玲拽出来：“你不是要压腿吗？”
本事，能给里面几个固定老师送菜，上上下下跑个圈，江深眼都晕。
中间楼是学舞蹈教室，谭玲玲进去送菜时，江深便在外面等着。
他长得还算高，不用垫脚就能从大窗户里看到舞蹈房里光景。
流水儿全是比他还小女娃娃，在跳《草原英雄小姐妹》，领舞两个女孩儿扎着牛角辫子，上身是紧身红绿卦，戴着蒙古帽，裙摆转跟朵花样，舞蹈老师拍着手，大声喊着节奏：“1/2/3！转不对！腰再侧点！”
绿裙子转完红裙子转，老师还是不太满意：“手臂打开！腿上用力！转什呀！”
林老师又看他眼，牵着江深手去找谭玲玲。母亲站在舞蹈房门口，看全程，难得没笑话自己儿子。
江深不知道老师和自己母亲说些什，他还是挺着迷看着舞蹈房里几个小女孩儿互相监督着练转圈子，其中个发现他在看还挺不高兴，噘着嘴躲到最里面。
江深看她们直不停跳着，直到谭玲玲来叫他回去。
路上母亲又给他买把糖，上车时也没说话，似
江深结巴着：“不、不压。”
林老师倒是不介意：“想学跳舞？拉拉筋试试。”
江深压根不懂什叫拉筋，林老师拉来椅子坐下，朝他招招手：“过来呀。”
江深蒙着似过去，林老师让他背对着自己站好，从后背搂着男孩儿，手握住他小腿：“另条站直咯。”
江深点头，林老师抬着他小腿开始起，江深老实，林老师说另条腿站直，他就真立笔直，被抬起那条腿都压到肩膀那儿时他才觉着疼，不过男孩子，从小教育就是不能掉眼泪，他咬着牙憋住气，脚尖都过头顶也没吭声。
江深看入迷，谭玲玲出来都没发现，他嘴里嘬着糖，黏在牙上发出“嘶嘶”音。
谭玲玲拍下他脑袋：“看什呢？”
江深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谭玲玲往舞蹈房看眼：“你看人家多辛苦，这小就来学跳舞。”
江深有些懵懵懂懂：“辛苦还是她们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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