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墨在夜色中跑好远,仍能感到下.体泛着阵凉意。那姓裴兵痞今天到底吃错什药?怎突然就对猫产生浓厚兴趣?
平教官不由得怀念起他对猫形自己爱答不理往昔来,现在这热情真让人无福消受,他打定主意多再外边逛逛,等裴助
“啧,”裴与屠伸出手指,戳戳他尾巴根儿,“小东西还挺记仇。”
吕东望发现,自家舍友还真夜之间变成深度猫奴,连隔壁几个教官找他打篮球都拒绝,整天窝在房间里逗猫。
不过下午功夫,裴助教差点没把猫给撸秃,毛毛揉得乱七八糟是基本操作,又是在猫咪柔软白肚皮上埋脸吸,又是捏它粉嘟嘟爪爪,把平教官烦得险些想跳窗而逃,只能不断默念“需要他信息素”以麻痹自己。
直到裴与屠捏住他蛋蛋,问吕东望:“老吕,公猫绝育话是不是要割蛋蛋?”
“对!现在倡导科学养猫,很多宠物专家都推崇绝育,裴哥,你想长期养咪.咪吗?知道附近就有家宠物医院。”
圆脑袋上,轻轻挠把:“傻不傻啊你。”
平墨没搭理他,埋头吧唧吧唧舔得飞快,奶油香浓细滑,草莓清甜多.汁,更重要是,按他现在身形,这块雪媚.娘就是‘庞然大物’,吃着实在太过瘾!平教官越吃越投入,边舔.奶油边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呼噜声,连尾巴尖儿也轻快地甩甩。
平墨除尾巴尖儿点黑色,通体雪白,糯米团子似小团,奶油倒是好大坨,也是糯叽叽乳白色,看猫咪吭哧吭哧努力吃样子,萌得吕东望心都化,伸手就要撸把毛毛,却被裴与屠巴掌打断。
吕东望:“?”
裴与屠理直气壮:“人家吃饭呢!去去去别捣乱。”
吕东望话音未落,原本四仰八叉、生无可恋躺平任撸猫咪却忽然个翻身,眨眼间从敞开窗子里蹿出去。
“卧.槽!怎突然跑,是不是你弄疼它?不是,裴哥你笑什?”
裴与屠笑得肩膀都抖,片刻后才摆手:“放心,跑不远,今晚就能回来。”
他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上:“今晚搂着他睡。”
*
从前不知道也就罢,现在既然知道平墨身份,他再也不肯让别人撸自家猫,那可是他个人!
好在吕东望从小和裴与屠起长大,深知这位爷脾气上来不好惹,也不深究他到底哪根弦搭错,怎突然也变成猫奴,不让摸就先不摸呗。
却没想到,裴与屠反常还不止如此,他居然还接替挑鱼刺活儿,米九高大alpha,曲着长.腿,弯着腰,掌心布满枪茧大手握着筷子,微微眯着眼睛,以拆定时辐射弹肃穆神态,根根挑出鱼肉里毛刺。
吕东望:“…………”
偏偏猫咪还不领情,在裴与屠把挑好刺鱼肉推过去时,它非但不吃,还嫌弃地转过身,只拿毛绒绒圆屁.股对着他,愤愤地甩甩尾巴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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