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半小时之前,这人还信誓旦旦地说奶油“甜腻腻,有什可吃”,现在倒是撅着屁.股吃得够香。
啧,姓平你怎那能装逼呢,明明这爱吃,却要装出‘们猛男才不吃甜食’样子,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裴与屠在平教官毛绒绒
刚刚那顿饭只吃半,平墨就不得不离席变回猫,如今还真有点饿,他眼巴巴看着茶几上食物,舔舔鼻子,又警觉地看裴与屠眼,见对方没有再突然抽风打猫意思,才纵身跃,跳到茶几上,嗅嗅鱼肉,然后……开始用爪爪扒那点心。
“想吃这个吗?裴哥,你买?征用点哈。”吕猫奴边说边撕开包装袋,本想挑个出来逗猫,哪知打包袋刚撕开,毛团儿圆脑袋便整个挤进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三种口味舔.个遍。
那速度,仿佛生怕屋里这两个人类反悔似。
吕东望:“…………”
裴与屠:“…………”
,边在心里又给自家助教记笔,奈何自己现在有把柄在他手里,不好明目张胆地给他穿小鞋……
裴与屠则看着他那泪汪汪小可怜模样,又觉得好笑,万万没想到,平教官褪去人前那张高冷面具,不用做铁血教官时候,私底下这可爱。
不行,他转念想,平墨这人把面子看得比什都重,至少现在,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就是那只小白猫,还按着他揍屁.股。
不然依着平教官那,bao脾气,非掏出枪来崩自己不可。
同时又生出个不合时宜畅想:无论做人还是做猫,他那里都肉呼呼,如果那巴掌拍在平教官真正尊臀上,该是什手.感呢?必定又软又弹,打上去脆生生响,他那白,会不会轻轻拍,就留下绯红巴掌印?
再看平墨,已经叼.住个粉红色雪媚.娘,费力地往外拖,那雪媚.娘分量很足,满满奶油和果肉馅料,皮又薄,尖尖犬齿咬下去,便破洞,根本拖不出来,反而蹭自己脸,毛毛上都是奶油。
吕东望:“不好意思啊裴哥,这下你没法吃。”
裴与屠挺感兴趣地瞪着小奶猫,“猫还吃奶油呢?”
吕东望不怎确定地说;“按理来说,猫是尝不出来甜味儿,但它好像挺喜欢,连鱼都不吃。”
“别猫不知道,他应该尝得出来。”裴与屠看着吧唧吧唧舔.奶油毛团儿说。
“裴哥!想什呢表情那猥琐?”吕东望推门而入,“外头可真热,星城夏天怎这长——卧.槽!!!咪.咪!!是咪.咪吗?”
“咪.咪你怎这久才回来,”他看着肥噜噜糯叽叽毛团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可怜儿都瘦,外边流浪吃不到肉吧,等着给你买鱼去!”
吕猫奴阵风似刮出去,又带着大份清蒸白鲢鱼刮回来。
将鱼肉往茶几上放,恰好挨着裴与屠买回来那份点心。
“快下来,吃饭饭咯嘬嘬嘬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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