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最容易被遗忘类人。”衡玉道。
不过心下也在琢磨着“随大流”这三个字。
陆钦理想和抱负太过超前,以至于找不到什同道中人。如果说……
如果说,理解这类思想抱负人越来越多,那当这种思想也成为主流时候,朝堂上随大流人是不是就要考虑倒向这边。
在容谦言还在为陆钦当下处境唏嘘时,衡玉已经在思考该如何去做。
人要做些什?”
衡玉把这件事前因后果介绍清楚,容谦言赞道:“这举措,是在造福全天下学子。”
衡玉失笑,打趣道:“也会造福兄长吗?”
要知道,容谦言从启蒙到如今,直有着最好师资,平日里读书籍,要是先贤所著,要是当世大儒批注。
容谦言正色,“莫要打趣,这当然也会造福。每位大儒对先贤文章理解都会有所不同,多看些,收获也就会更多些。”
说着说着,容谦言轻叹,“之前直感觉朝堂离太远,与陆大人见过面,方知朝堂倾轧是何等残酷。”
连这惊才绝艳君子,都被朝堂倾轧步步紧逼着,以至于理想和抱负不得实现。
可这其中原因,是因为陆钦能力不足吗?
是他人抵挡不住“泱泱大势”。
容谦言说:“难怪祖父总说,在朝堂中随大流人,最易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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