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谦文猛地攥紧她手,这刻,他力气大到出奇,“你,你是在说……”
“浮生六记,梦溪笔谈,先生与柳先生初次接头时就在咖啡厅里,目睹你们接头全过程,只是后来在北平大学与先生相见时先生已经忘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邓谦文恍然,连着说三遍,才勉强平复下自己激荡心情。
他侧过脸看向衡玉,眼里盛满笑意,终于放下心头切顾虑。
“你想加入党派吗,如果你想加入,会成为你入党介绍人。如果你不想加入,那也不勉强,会与上线说清楚已经和你取得联系,待病逝后,你会直接与他联系。”
玉儿为人聪颖通透,但她身体虚弱,如果他选择玉儿成为自己接班人,让她代替自己与摇光取得联系,这不是在给她增加负担吗?
国民z.府对红党步步紧逼,咄咄逼人,现在红党发展新成员,都是靠着老党员发展自己身边亲朋好友。
所以如果邓谦文选择发展衡玉,其实也是非常正常种情况。
听完邓谦文话,衡玉默然。
越是相处,她越是觉得邓谦文人品值得敬重。
算是多吃点东西。
午后,邓谦文睡醒午觉,衡玉扶着他出外面晒太阳。
三四月份,正是春暖花开之际。
院子外梧桐树重新抽出新芽,院子里花花草草又变得绿油油,缀满生机。
午后太阳并不火辣,邓谦文半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衡玉搬张小凳子坐在他身边,用专业手法给他按摩手脚。
“不会加入任何党派,您应该知道,给您资料也会给国民z.府寄去,态度上没有任何偏向。”
邓谦文不意外她回答,“这样也好。你给东西多数是武器图纸,哪个党派士兵都是们国家人,他们才是党派之争中最无辜存在。”
他有自己理想和主张,却不会把自己理想和主张强加到别人身上,更不会因为阵营不同而不把国民z.府士兵生命放在心上。
他知道,衡玉也是这想。
两人有三四十岁年龄差,邓谦文有那多学生,却与衡玉最为亲近,就是因为他意识到这个病弱姑娘在很多
——端方君子,从来不会让人感到为难。
“先生,你知道北斗七星里有个星名,就是名字颠倒过来吗?”
“知道,你是在说玉衡吗?”邓谦文失笑,但他话音落,自己就先愣住。
他目光猛地落在衡玉身上,想到种非常非常难以置信可能。
衡玉点头,“是,不过在北斗七星里,最喜欢是摇光,这是个象征着祥瑞、光芒星名。”
“先生在挂念什事情?”她突然出声问道。
邓谦文笑,“是在挂念些事情,也不知道该怎做才好。”
“方便和说说吗?”
“不是很方便啊,这件事说出来会造成你困扰,所以还是不和你说。”
邓谦文拍拍她手,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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