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教他
老师都夸他名字起得好，和他本人气质像，更别说他那张脸长得还好看，从小到大收情书收到手软。后来
哥上
大学，做兼职手头宽裕
些，就喜欢去爬山，大学时候他拍每张照片都是笑得那
灿烂。”
“……所以想要改变，想努力让他走出来，可为什哥不愿意。”顾向文闭着眼，语气略带些哽咽。
因为知道曾经那个人到底有多温柔，笑起来有多灿烂，越发不能接受他变成现在这样，害怕出门，害怕被灿烂阳光照射，甚至拒绝微笑。
“也许不是他不愿意走出来，而是过往事情比你想象还要严重，他没办法让自己放下负担走出来。”
开始是顾向文对上祁氏集团，陈青音为男朋友才起去调查祁氏集团。如果陈青音死不是意外，深爱着陈青音顾向文在看到她尸体后，陷入无尽自责，无法走出来也是可以理解。
年多，以后立志当位知名律师，如果没有些口才也不能胜任现在工作。
“赵姐你笑话，可没福气能找到这漂亮又有气质女朋友。”
两人聊天时候，衡玉就站在旁边等着，脸上带着笑，并不失礼。
从外面看咖啡厅铺面不大，但走进里面才发现别有天地，而且里面都是沙发，沙发与沙发间还会隔开些距离，营造出定私人空间，拿来聊事情很合适。
这个点店里客人不多，衡玉和顾向文点完咖啡后就往里面走，找个靠窗位置，靠着沙发晒着懒洋洋阳光。
——亡者无法安息，连带着生者也无法放下。
顾向文苦笑，继续说道：“所以高中毕业后，直想当名律师，早晚有日为哥讨回公道。但现在才发现正义和公道不是那容易讨回来。”
以前年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心高气傲。开始工作之后才知道祁氏集团到底是怎样庞然大物，根本不是他能对抗得。
“如果祁氏集团真做什违法犯罪事情，讨回正义和公道事情就交给警察吧。”
衡玉笑笑，转移开话题，“送你熏香，你最好每天都点着。熏香凝神静思，能让你哥心情平和些，晚上睡觉也不会做噩梦。”
衡玉开门见山，“你哥状态很不好。”
顾向文怔，随后点头，认可她判断，“知道。”
他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往上瞟，是种典型正在回忆表现，“在很小时候，爸妈三天两头吵架，后来就离婚，和哥被判给爸。但爸那人根本靠不住，又很快有新对象，和哥就被送到乡下奶奶家，跟在奶奶身边长大，年都见不到爸面。”
“家境不好，衣服都是捡哥哥旧衣服穿，但从不觉得自己比同龄人差什。因为每次哥都会笑着安慰。不像城里同龄人，没有玩具、没有电脑玩，不过哥会带出门去爬树，下水去抓鱼。
他懂东西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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