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和
道歉。”衡玉摇头，又问，“这附近有没有咖啡厅，找个安静
地方，想和你说些事情。”
十分钟后，两人走到
家隐藏在巷子里咖啡厅，如果不是顾向文这个熟客带路，寻常人要找到只能凭借导航
。
咖啡厅装潢偏复古，里面灯光是黄色暖光，从外面看进去显得有些昏暗。
顾向文上前步，把咖啡厅玻璃门推开，请衡玉进去。
玻璃门推开，里面那轻缓音乐声就争先恐后钻进衡玉耳朵里。
顾向文看着面前紧闭房间门，连做几个深呼吸，把腔郁气散尽，才转过身和衡玉道：“衡玉，送你离开吧，实在不好意思，又让你白来趟。”
“没关系。”
房间隔音效果不好，顾向阳坐在电脑前，能听清外面交谈声。
电脑幽幽暗暗光打在他脸上，他就像是个在阴暗角落里生存人，根本看不出来当年“向阳”温柔与阳光。
此时此刻，他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条刚推送新闻——D市个地标性建筑将建成，这个建筑由祁氏集团竞标负责，在大半个月后祁氏集团董事长祁华茂将会出席，亲自为这个地标性建筑剪彩。
缝，露出顾向阳半边身子。他身后有些暗，应该是窗帘没有拉开。
顾向阳越过顾向文，那疏离冷淡视线落在衡玉身上，和她点点头，方才把视线移回到顾向文身上，“安小姐是你朋友，不是朋友，就算出去坐陪，和她也没什
好聊。”
“其实还挺想和顾先生聊聊。”衡玉从沙发上起身，笑着说道。
她这笑，不像是往常在荣明他们面前那种清冷浅淡微笑，而是带着安抚、极为柔和笑容。
若是朝着陌生人这笑，定能瞬间拉近两人关系，让陌生人对她心防降低。
坐在吧台是位上年纪女人，她笑着起身，目光在衡玉身上多停留下，“向文，这是带女朋友过来？”
两人之间显然认识。
顾向文也没因这番打趣不自在，他好歹在律师事务所工作
因为那个地标性建筑所在地方人流量极大，而且是在室外剪彩，鱼龙混杂，想要拿下手资料记者也会疯狂往前涌，让现场秩序变得混乱……
到那个时候……
顾向阳神情变得狰狞起来。
——
另边，顾向文把衡玉送到楼底下，再次和她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连找认识人上门，都不能让哥改变改变主意。”
可顾向阳脸色还是那冰冷，生人勿近。
“实在不巧，还在忙。”
丢下这句话，房间门“哐当”声重新合上，险些砸到顾向文鼻子。
“哥！”饶是顾向文好脾气，看到顾向阳这种态度，也忍不住有些气急。
他不明白，那件事已经过去五年，就算当年伤害再大，人也不能直站在原地禁锢自己不往前走吧。可顾向文就是把自己彻底困住，行尸走肉活着，不打算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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