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对她用美男计。
沈琅发着烧,脑子是钝。她看向肖闻郁,半晌才缓缓道:“你乘人之危。”
肖闻郁被揭穿,神情却不显任何拘谨尴尬,替她掖被子,眸色很深:
“嗯,乘人之危。”
这晚,沈琅睡在主卧,肖闻郁前半夜在她床前处理公司事务,中途沈琅渴醒几次,喝过他倒过来温水,又沉沉睡过去。夜安稳。
沈琅心说,真生气?
没等沈琅反应,他垂眸,温凉指骨搭上她下颚,拇指指腹遍遍地擦抚过她温热内陷下唇窝,像要抚上她唇,却又怕自己下刻就抑制难捺地吻上去。
肖闻郁:“你不主动告诉,会主动来解你。”
怎主动?
沈琅还没问,就见肖闻郁凑近,衬衣随着俯身动作勾勒出肩颈处线条,半透着光,往下隐约能见腰腹间腹肌与人鱼线,是属于男人性感。沈琅视线不由得停留刹那,他指掌又抚上她脸畔,漂亮漆黑眼睛盯着她,两人鼻息咫尺相隔。
生,你明天没有会要开吗?”
“在你回去之前,都在这里。”肖闻郁注意到沈琅强压困倦神情,瞥眼时间,“半小时后叫醒你吃药,先睡吧。”
“你不忙吗?”
肖闻郁看她眼,停顿瞬,随手合上电脑搁在床头柜,站起身过来。
阴影大片罩落在沈琅身上,肖闻郁在光影中撑手俯身,替她擦去唇边残留着点晶莹。
翌日起床,窗外,bao风雨已经转成小雨。
沈琅出主卧室门,经过次卧时候多注意眼,次卧门开着,肖闻郁醒得
肖闻郁体温对发烧中沈琅来说如凉玉,无形中纾解暂缓她高热,带着若有似无引诱力。沈琅注意力散瞬,就听肖闻郁继续:“不想再在某个晚上无意中知道,你正在发烧。沈琅,以后跟住在起。”
他低声,声音沉然而磁,又问:“好不好。”
沈琅被转移着注意力,耳朵里听半句过半句,见肖闻郁居然破天荒地问她次“好不好”,心尖上软肉如同蓦然被人狠掐下,几乎是本能地回声“好”。
三十秒后,沈琅总算回神过来。
沈琅:“…………”
“很忙,来不及时时刻刻都顾上你。”肖闻郁没骗她,低声继续,“这次恰好给你打电话,知道你发烧,下次呢?”他逼视沈琅,问她,“下次你会主动告诉几率是多少?”
肖闻郁薄唇紧抿抻平须臾,沈琅跟他漆黑晦暗视线对视,才反应过来。
压着火呢。
沈琅敛笑,眼里调侃神色也淡。她按着被角手指很快蜷拢下,静默良久:“没有不想主动告诉你。肖先生太好,还没习惯过来。”她停顿,回想起上回在办公室里那个余怒未消吻,又道,“下回什都告诉你,疼不疼,生病没有,吃没吃晚餐……好不好?”
没想到肖闻郁淡声回:“没习惯就不用告诉,不想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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