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钦扬抚摸着谢孟
头发，
季钦扬笑
起来，他摸摸鼻子，将耳机挂到脖子上。
谢孟整理好书本，
抬头就发现季钦扬站在他面前。
“？”
季钦扬突然伸手拉上他背后蓝色窗帘，谢孟下意识后退步贴在墙上，男生手臂横在他脸颊边。
谢孟：“……”
卓小远吊着眼：“留下个傻逼绰号？”
张杠杠怒目而视：“闭嘴！卓铁男！”
卓小远：“……”
午自修难得不被占用，12点吃完饭可以直休息到1点半，季钦扬拿谱子去音乐教室练琴。
谢孟靠窗坐着低头做练习题，他偶尔去看季钦扬，男生带着耳机背对着自己，伏在琴键上写谱子，常常弹串旋律，反复不停修改试听。
立春过后气候并不会马上回暖，倒春寒要持续近个多月，以至于开学同学们精气神也依旧萎靡不振。
弥勒佛大早进教室就开始发考卷，完全不管底下片怨声载道，乐呵呵拉仇恨：“冻成狗也要考哈，快快！掏出你们笔来！”
个上午四节课，数学考完语文考，饶是谢孟这样，做题做到最后也有些头晕脑胀。
卓小远中午连吃饭力气都没，趴在桌上感慨道：“水深火热啊……终于觉得自己快高考。”
张杠杠正在掰筷子，掰天半没掰开，齐飞翻个白眼，不耐烦伸手道：“给
！”
季钦扬掌心贴着对方胸口，他嘟囔句：“你心跳好快。”
谢孟张张嘴，刚想反驳，季钦扬就低下头。
男生开始只是轻轻嗅着，鼻尖贴过谢孟脖颈，然后是脸颊，鬓角……谢孟怕痒躲躲，哭笑不得道：“你到底想干嘛……”
季钦扬不说话，他有些用力按按谢孟心口附近，自言自语道：“这里都是。”
谢孟看着他。
那时候季钦扬有着难得见严肃又认真表情，甚至散发着类似于与外界隔绝孤寂感，谢孟听着个个单调音符，慢慢组成陌生旋律，周围气流上升又下沉，汇聚成波澜壮阔海，潮水般温柔地席卷他耳膜与心脏。
下午上课铃声响起时，季钦扬并没有听见，他带着耳机在做最后调音，等到回过神时候才发现已经两节课过去。
“结束？”谢孟见他转过头才把书合上，男生伸个懒腰，脸上带着笑容：“现在回去还赶得上第三节课。”
“……”季钦扬就算不上课也没关系，他皱皱眉：“你怎
不叫。”
谢孟拍拍裤腿：“难得逃课……还是这好私人音乐会。”
“那凶……”张杠杠嘟囔道：“你看美对萌萌多温柔，齐妈妈你都不学学。”
齐飞：“……”
“……”谢孟乐，“什时候成萌萌。”
季钦扬把鸡腿夹到谢孟碗里：“别理他，最近给人取绰号取上瘾。”
“这叫增进感情！”张杠杠义正言辞道：“毕业就要分开，之前怎可以不留下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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