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
这些死掉人,无例外都是些无名无姓无亲无友散修,孤零零客死他乡,也无人接管,唯影响是给大家带来恐慌。
至于下杀手人,估计是想在极短时间内提升修为,好赢得符令进入秘境,所以才拿走这些人金丹。
李成蹊又问遍:“谁认识这个人?”
“是那个儒修。”道声音传来。
李成蹊愣,循声望去,“姜剑主?”
几缕血丝在尺素江江水里荡漾开,江水玄黑,宛若个巨大无底洞,将月光悉数吞没。
坠江人被拉上来,袭襦衫染得血红,鲜血掺杂着冷水,从身上成股流淌下来。腹部个血肉模糊洞,金丹已经被掏走。
“这是第几个?”
“是三日前来蒹葭渡,每日必死人,少说也是第四个。”
围观者议论。
众人在尺素江边游赏月下江景时候,鹿门书院内却是片来来往往奔忙身影,紧锣密鼓地为明日符令之争作准备。
宋嘉树与李成蹊两人在誊写玉牌,时不时有师弟跑来询问,宋嘉树不厌其烦地解答,口若悬河,李成蹊更多只是埋头苦干,偶尔开口也是惜字如金。
有忙里偷闲交头接耳,李成蹊不开口斥责,只是看着他们笑笑,窃窃私语小弟子们便都不好意思地闭嘴。
“李师兄人挺好,”过不多久,他们又开始嘀咕起来:“就是为人处世太死板,怪不得山主偏爱更伶俐些宋师兄。”
“嘘!小声些!你还真仗着李师兄脾气好,不怕被他听到!”
“之前有人在对岸比试时候,多看两眼,”姜别寒盯着这人若有所思:“虽然看不清他脸,这身衣服却记得很清楚。”
“对对对,也看那场比试。”他打头开口,立刻也有其他人接话:“这位公子和个大汉比试,还轻轻松松地赢呢,真是没想到转眼就成这样子,真是可怜!”
当时围观人不少,这人身法飘逸,令人印象深刻,紧接着便有不少人站出来作证。
“赢那大汉后,他便个人低调地走,这倒没什奇怪地方。不过那大汉被个孱弱读书人戏耍番,离开时候还骂骂咧咧极不服气,看这人很可疑!”
“是呀,他还放狠话说,等明天上擂台,最好祈祷着别遇上他,否则要将这人打个半死,简直是目无法度!”
“查出来是谁干吗?”
回答人都摇头:“看样子没有点头绪。”
正谈论着,群穿月白襦衫弟子们匆匆赶来,打头是宋李二人,看热闹路人识相地退到旁,看着他们将那人抬上岸。
李成蹊将他黏在脸上乱发拨开,这人冻得脸色青紫,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谁认识这个人?”
嗡嗡谈话声小些。
“出事!外面出事!”大门猛地推开,有人飞奔进来大喊:“又有人死!在江里!”
李成蹊和宋嘉树两人霍然起身。
—
人都聚在江边,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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