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想想,那些百姓被撸到贼寇那儿,难道能不吃不喝?可这些贼寇却偏偏将这些百姓养着,先不管吃好坏,反正没让他们死,每次打仗时候就拖出来用遍。
如今看着眼前弯刀,介凉是想明白,那些贼寇就是如今逆贼,他们用挟持来百姓充人数,要打仗也不着急,就拖着,边造势声讨皇上宁妃,边借着兵荒马乱态势将那些兵卒想方设法移动到京城来。
先不管京兆衙门有没有和他们沆瀣气,也不管他们怎将这些士卒送来,但如今他们有如此之多在京城,那南部压力定然少很多。
如此来,晋国公便可率众袭击。
而对于这些
戴庸在后面喊道:“你就差把自己手腕给活动没!还活动活动!”
“左手活动完。”介凉瞥他眼,右手却不知道何时抬起,上面是他不常用把半长不短匕首,将旁挥刀而来人挡住,反手抖那匕首,直接抹掉身旁攻来之人脖子。“现在是右手。”
“啧啧。”戴庸双手持着把精钢剑,快缩成个团,但还是有空和介凉唇枪舌战:“花架子。”
“花架子也比你管用。”介凉左手又是荡,旗杆所到之处划下片士卒。“他们用都是弯刀,这不是们士卒。”
“早就知道!”戴庸回道:“不然你以为为什南边那容易败,他们又哪里来五万兵卒藏在京城?”
爷,这些人拿是弯刀!”
前面兵卒武功得,弯刀被格之后反应极快,起猛地向后拉,试图夺过介凉手中旗杆。
介凉往后拉,那三人也跟着向后使劲儿,形成僵持之局。
介凉嘴角勾,作势要后拉,那三人眼看着便愈发用力。介凉却突然往前松手,哗啦下,那旗杆被三人猛地向后带去。
三人起用力,如今却失去平衡,纷纷向后跌去。
“你意思是……”介凉心里惊,再看荀翊,却见荀翊脸上并没有什波澜,想来皇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甚至连这件事情也是在他计算之内。
南部久战不止,贼寇使用百姓血肉作为城墙抵挡晋国公所率士卒。
想想也是,即便是再势大贼寇,又怎能和晋国公麾下相比,以百姓血肉之躯作为盾牌确实能延缓颓势,但也只是守而非攻。最不济就是那些将领俱都不敢担责,这才慢慢拖着。
可晋国公哪里敢拖着?拖着如何与皇上交代?
但他却就是拖。
介凉往前探身,又将那旗杆抓在手中,趁着那三人没站稳,旗杆荡,连三下打在那三人脸上。
旗杆尾巴收,再向前用力推,狠狠地贯在第个人胸口,将他向后猛地拍去。
第二个人看事情不好,迅速欺身向前,举刀便向介凉手腕砍去。
“咣”声,那刀猛地被挡开,荀翊站在侧沉声说道:“别玩。”
介凉有些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说道:“这不是好久没打架吗,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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