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荀翊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如既往沉稳:“此话是从何处听来?”
那老臣连连叩首,顾
之前散沙模样外族就能折腾这些年,几个部落你方唱罢登场打着车轮战,如今集结在处,想来是做好战到底准备。
江南还不知怎闹起百年难得遇藻灾,浩浩荡荡南海里都是青藻,渔船出不起,甚至就是出去也打不着鱼,再往远处走海面浩瀚,风,bao难以预测,人时常出去便回不来。
原本富裕鱼米之乡,此刻宛如死海片。
有大臣这边站出来说道:“怕是这藻灾并不简单。”
“正是,百年难得遇,连史书上记载都是寥寥。”有人复议道。
翌日清晨,戴庸服侍荀翊时便觉得有些不对,皇上若有所思不说,且总是有些担忧看着自己。
戴庸将今日朝堂上事儿捋又捋想又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地方做不好不对,值得皇上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在去上朝路上,戴庸试探性地问道:“皇上昨晚睡得好吗?”
荀翊闻言,又用那种略带担忧眼神看向他,欲言又止似,说道:“尚可。”
荀翊这些年说话都有自己体统,戴庸也渐渐形成出套关于皇上心情、眼色大致理论。
荀翊高高在上,沉默看着朝臣句话句话递过去,偏偏谁都不愿当那个出头鸟先开口。在这个位置上,这样幕幕他见得实在是太多——顾左右而言他,话里话让人去琢磨他们心思。
荀翊突然想到,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对待宁姝?若是有话便应当直截当说出来,是死是活,也免得旁人揣测自己心意。
“宁培远意图造反大逆不道,此等罪状自然应当祸连九族,可如今皇上将罪人之女护在后宫恩宠有加,他日若是此女生出龙嗣,怎会不念祖父之死?这是老天在给皇上示警啊!为千千万万代延绵,皇上!不可耽于女色啊!”突然有位老臣沉声说道,其语气悲痛沉重,似是就要看到宫破城塌那刻。
冠冕细碎珠子之后,荀翊眉头微微挑下。
“皇上,此言非虚啊!”旁又有老臣跪在地上:“微臣听说,那藻灾便是在罪人之女宁氏升为宁嫔时候开始。”
听这句“尚可”,戴庸便更揪心:是不是昨夜突然变天,凉到?还是湿气大闷不甚舒坦?
戴庸总觉得皇上有心事,但又不敢开口问,便闷着头跟在荀翊身后,步入大殿。
今日早朝并不安生,晋国公驻守南部今日海寇愈发猖狂,且都是打枪换个地方,甚至还掠夺许多当地百姓,押着他们在船头作战。
这些百姓不敢回首,因在其身后便是海寇长矛利刃。可寻常驻兵也不愿同室操戈,率先下手攻击百姓,这便形成僵局。
北边老实些许时间外族也闹腾起来,只不过这次他们改之前盘散沙境况,统结个盟,供位大酋长,如今号称月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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