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皇上就安心,这世上除猫先生,没有人给这般安心感。”水仙盆说道:“皇上在,此处便安稳,和猫先生也能长相厮守。”
影青非常不合时宜说道:“身为个瓷器,今年快九百岁。倘若只猫以活到十五岁算,大概是……嗯……活六十只猫呢。你只要像这长手
荀翊淡淡说道:“样。”
跟着周携齐来兵卒有些毫不知情,知道如今是什情况。他们只以为自己是来护驾,那皇上说没错啊,而且显然皇上也不太需要自己啊。
但也有些被周携齐临死前那嗓子给惊到,面面相觑。
荀翊倒也不急,这些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做,更何况周携齐是因自以为漠北稳,这才开口,却不知如今荀歧州正坐在吴濛府里百无聊赖呢。
倒是辛劳他。
只是那信里内容显然是假,而到自己这处却做不得假。
宁培远得空偷看眼,就见皇上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眼中说不出厌恶。
宁培远抖如筛糠,心里却在不停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如今姝儿受宠,即便是因为姝儿,自己也决计没事儿。皇上不能要自己命,更何况柔儿还要嫁人呢,还有晋国公府要嫁呢。
周携齐在旁自知时日无多,拼劲气力大喊声:“荀翊!你心狠手辣不顾同族!镇远大将军府如今就剩秦王殿下个子嗣,镇国大将军府忠心为国,你竟然也下得毒手!西北旱灾,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你竟然还要春猎!”
“皇上!”戴庸在旁怒道:“奴才这就去……”
荀翊进宫先去太后那处,太后什性子他如何不知,确实如柳非羽所想,遇到这种时候太后靠不住。可正因为她靠不住,这才显得真实。若是提前与她走漏风声,就太后性子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太后见荀翊安然归来,眼泪哗啦就下来。过半晌这才抽泣着说道:“这些人怎就这坏心眼呢?咱们皇上吃那些苦。”
粉彩百花不落地花觚在旁说道:“你们看说什?说嘛,这皇上看上去就是心眼儿贼多那种,绝对不会出事儿!这都是攻心计啊。”
他说对,荀翊非要将这件事情引出来,而并非直接当当时处理,便是想要借着这次打击对方心理,动摇对方信念。
步棋,想到当前并不难,但却应想到十步之后,百步之后。
荀翊摆摆手:“将他好好照顾起来,那几个人脑袋他还没吃呢,怎能这快就去。”
周携齐这般简单粗,bao手段,想来是被眼前权势所蒙蔽双眼,思考不得。所以也只能说他是对方手中颗无用棋子,如此心志不坚,如此见利忘本,如此短视,岂能在背后做出这般大事?又岂能调动西北坐藩?
不过无妨,今日落网人已经很多。
荀翊转身走入宫内,东华门城门轰然关上。
戴庸连忙走几步,问道:“皇上,那宁婕妤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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