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听?”荀歧州笑着抿口酒,轻摇着头,“那日太后娘娘提起给赐婚,开始推说自己在京中呆不久,娘娘说无妨,好像登刻就要将宁姝嫁过来似。这不想着那太后娘娘都提,万回府懿旨就跟着来呢。听着这姑娘这好,怎着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但漠北毕竟荒凉,个就在京中闺阁哪儿受得住,受不住就容易闹起来。就问问旁人怎才能夫妻琴瑟和谐,少有争执吵闹。他们说……”
荀歧州看眼荀翊,见他面上未露出不耐,便继续说道“他们说,就,那个事儿呗。男要是能忙活整晚,女哪里有精力闹脾气。那可是晚上啊!皇上,您后宫嫔妃多,您有经验,您说谁能忙活晚上?”
荀翊清清嗓子,含糊地“嗯”声。
“是吧。”荀歧州越说越上头,“所以就去老街略略打听下。赶巧瓷器铺子掌柜说他那儿有个青瓷虎子,每晚用这个当夜壶,就能……忙活挺久。就想着买呗,谁知道这时候来个姑娘,就是这个宁姝。巧不巧?”
荀翊没答,反而问道“她听见?”
“嘭!”隔着层层叠叠围墙,不知有多远地方打朵烟花,震得人耳朵嗡鸣。21ggd21人群惊呼声嬉闹声伴着夜风飘过来,散在空气里,化作尘埃,落入雪中,再归于平寂。
“也是。”荀翊饮下盏酒,盏沿碰在桌上,发出声闷响。他说道“秦王年纪确实不小。”
荀歧州听荀翊突然叫自己秦王,莫名打个哆嗦,“其实也不着急,这个婚事还是讲究个你情愿,互相看着顺眼。”
荀翊自然知道为何荀歧州如此,他沉默片刻,声音平静“母后牵挂你,定然为你寻个好姑娘。是哪家姑娘,可知道?”
荀歧州挠挠头“好像是宁培远家嫡长女,叫宁姝,看着还挺好。”
荀歧州连忙摇头“那没,人家姑娘家清清白白,哪儿听得懂这个啊。她只以为要买回去当夜壶。她知道这虎子只是个装水,而那掌柜只是拿这个骗,她就非要买这个虎子。结果傻,还和她抬价,最后百五十两她买走。”
荀翊轻出口气,所以加上汝奉共二百两,自己给她银子就这花?
他说“然后呢?”
荀歧州继续说道“这就是说这姑娘通晓大义地方,她后来说,当时是见不听劝,怕因这样缘故被人讥笑,她崇敬漠北军卒戍卫边境,断不能见
荀翊笼着酒盏手轻抖下,他问道“秦王见过?”
“见过。”荀歧州又往酒壶里面添些,边说道“说来也是有意思,这姑娘还挺通晓大义。”
“怎得说?”
“哎”,荀歧州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说来话长,皇上不喜欢听这种事儿,不讲不讲。”说着,他还有点脸红,也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还是旁什。
见他这幅神态,荀翊眉尾微微扬“们原本便是在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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