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晋国公府又如何呢?怎能和太后并提?
小内侍“哼”地转头,对宁培远说道:“宁大人,还请您为咱家带个路,将东西搁宁姝姑娘那处。”
“啊,
声音嘎嘣脆,还甜而不腻,娇滴滴却不含半分做作。
秘葵:“听见没,宁柔算什。”
宁姝承认,倘若自己是男人,怕是撑不过汝奉这关。
小内侍自然是听不见汝奉说话,见宁柔这个娇滴滴小姑娘问,也不好意思给脸色,便回道:“是银骨炭。宁姝姑娘畏寒,太后娘娘担忧她用不惯家中炭,这才赏赐下来。”
他这话说出口,宁培远在旁变脸色,什叫用不惯家中炭?这些年都用下来,就因为进宫几日便用不惯?难不成宁姝在太后娘娘面前胡说些东西?
”
小内侍皱着眉问她:“宁姝姑娘可住在中院?”
宁赵氏愣,连忙答道:“中使真是会说笑话,自然不是住在中院,姝儿有自己小院。”
“那烦请夫人引路,太后娘娘赏是宁姝姑娘,咱家自然应当将这些送到宁姝姑娘住处。”内侍撑着僵脸答道。
他早在出宫前就被戴庸叮嘱过,东西切记要送到宁姝那儿,话要说清楚干净,否则这家子人家难保就吞下,半丝半毫都到不宁姑娘那处。这东西不是给他们,想用?自己去买!
“是银骨炭?”宁赵氏见小内侍对宁柔还算和颜悦色,便拉着宁柔走过去说道:“这可好。们柔儿近来为与晋国公府世子婚事忙着绣被面,可天冷手寒,寻常木炭又容易起烟,看不甚真切,如今这银骨炭可是解大忧。”
她特地将与晋国公府世子婚事几个字咬重,生怕旁人听不出来似。
小内侍从朱漆木箱上收回目光,看向宁赵氏:“夫人,这银骨炭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宁姝姑娘。不是赏给您,也不是赏给晋国公府世子未过门媳妇,更不是赏给张三李四。太后娘娘说,给宁姝姑娘。那这银骨炭便要用在宁姝姑娘那儿,旁人谁用都不行。您听明白吗?还是要咱家说再清楚些?”
宁赵氏左右看看,吞下口水:“…………臣妇明白。”
这小内侍说话讲究,将方才宁赵氏着重咬那几个字儿又照葫芦画瓢咬遍,宁柔听在耳里,只觉得脸上发烫。
小内侍虽然在宫里辈分小,总是被人支使,但毕竟也是辨人脸色差事,见人下菜碟他最拿手,尤其是对付宁培远这些。
“这位中使,敢问这箱子里面装是什呀?”宁柔突然在旁问道,声音纤细温柔,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小内侍。见小内侍看过来,她笑下,低下头说道:“柔儿是第次见到宫里赏赐,所以有些好奇。”
宁姝:???和小内侍撒娇就不太合适吧。
秘葵在宁姝袖囊里冷哼声:“论撒娇,宁柔和汝奉比起来差太多。汝奉,你来段。”
汝奉在木箱里哼两声:“汝奉才不学她说话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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