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模样就好像陪伴自己多年亲人突然没,那伤心。
苏渊莫
两人家世地位在朝中相差无几,陈衿被夹在其中无奈,只好打着圆场:“好好,苏渊不是这个意思,柳湛你也别妄自揣测人。苏渊和说过好些次,这位宁府小姐解语花似,姐姐脾性不好。”
“脾性不好不是更妙?”柳湛斟杯酒,冲着苏渊摇摇举:“与苏兄可是不同,喜欢带刺,不喜欢娇娇弱弱。苏兄在战场上往无前,城池疆土踏在脚下,怎得到女人身上就失男人雄风?亦还是换婚约便不管人家女子死活?”
陈衿欲哭无泪,道理他都懂,柳湛说也没错,苏渊这般换婚约事儿做确实不地道,更别提如今还在他人面前说宁姝不好。但他身为兄弟还是得为苏渊说几句话:“苏渊,你与他说说,这宁姝脾性到底哪儿不好。咱们苏渊也不是不晓事理人。”
“无趣。”苏渊干脆利落地灌下盏酒。
苏渊被自己娘亲耳提面命,自然打小就是将宁姝当成自己媳妇儿来对待,哪怕她羞涩胆怯也无关紧要,府在外当然要男子撑场面。
在说着些什,自己目光倒是和宁柔撞在处,原本宁柔就在人群里找到她,此刻见他看过来,颇为羞赧抿嘴笑下。
苏渊回道:“不是,穿朱红色衣裳是宁府嫡长女宁姝,与有婚约是旁白色衣裳姑娘,宁府嫡女宁柔。”
陈衿听他这说,险些咬掉自己舌头,京城闺秀这多,宁府地位又没有那般高,他哪里知道谁是谁,只挑长好看那个说,没想到……
他欲言又止看眼苏渊——这哥们还是换婚约,眼睛瞎?
苏渊知道陈衿在想什,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宁姝性格无趣些。”
幸好她后来长大,性子开朗许多,两人也时常说些无关痛痒话。
苏渊看着她越长越好看,越出落越美艳,心里也觉得甜。可有日,他正逢意气风发回京之时,想要让小青梅见识下自己箭艺,便找她多宝阁上放着几个瓷碗扣过来挂在墙上溜儿排开,当靶。
谁知道宁姝看脸色大变,慌里慌张跑过去将那些瓷碗都取下来,有些因为卡太严,拿不下来,用力便裂碎。
她就哭。
因为些没甚特点瓷碗哭。
“哦——”他这说,边上两个就懂。娶妻毕竟是辈子事情,他们谁不怕娶个老刻板回家?家里有老爹老娘管着还不嫌够吗?
陈衿拍拍苏渊肩膀:“羡慕你,你说想娶哪个,你娘就去给你换。要是敢说退婚,娘非把皮剥不可。”
柳湛沉吟片刻,突然抬头问道:“那这位宁姝可有再许配人家?”
苏渊眉头蹙起:“这是什意思?”
柳湛见他表情不由得笑道:“苏兄,这就是你不对,总不好效仿古人,将姐妹都收吧?若是定宁柔便是宁柔,便不要再惦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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