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第次见着这样东西,十分好奇,眼巴巴等着下步是什。结果过半晌,流水里面什都没有。
她不解眨眨眼,四处看看。
五彩沥粉碗叹口气:“太可怜,明明们皇上这好看,大家却都不愿意和他玩。”
似乎明白下首拘束来自何处,皇上又稍作片刻便起身离席。
说来有趣,明明皇上也只是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压迫力却十足,坐在上面时宴席里人都规规矩矩。可他起身离席,宴上年轻人即刻活络起来。
秘葵馋酒,宁姝便偷偷摸摸把秘葵拿出来,倒点梅子果酒给她——瓷器当然不会喝酒,他们怀念只是那种似曾相识触感和意境。
兴许这样东西,能将它们带回自己主人身旁片刻。
在漫长岁月当中,他们看着主人生命由胜到衰,再到死亡,兴许主人墓穴里还有他们陪伴。
他们是历史旁观者,也是历史参与者,以自己特有形式铭记。
没人知道,在自己身旁,兴许有个全心全意站在自己身旁,无论发生什都会默默支持你,为你出谋划策,为你着急为你高兴。在你离开之后,也会铭记你百年千年。
宁姝偷偷抬头看御座上皇上眼。
宫宴向来如此,由上首往下看近乎览无遗,可由下往上看却好似遮遮掩掩,看不甚真切。
宁姝只看见个英武身影端坐在上,他身姿挺得笔直,双肩宽阔,便是帝王宽广胸怀。
这英武人,竟然还会发糖?
突然感觉有点可爱怎办?!
宁姝容貌说是美艳却又不及,因脸庞还有些肉肉,带些娇憨气,圆润眼睛化去脸庞角度感。不是坚韧带刺赤蔷薇,而是澎湃富贵山茶花。
她这幅容貌,如今又在寿宴上便难免被人盯上。
对面几个年轻男子凑在处,其中名叫柳湛小声说道:“那边那位穿朱红色衣裳贵女模样好娇,可知道是哪府?”
他身旁名叫陈衿,匆匆看眼笑道:“想必是咱们晋国公世子未过门妻子。是不是,苏渊?”他撞下旁苏渊。
苏渊抬眸看,宁姝正低头不知道
以最单纯却最深刻方式为你。
只是,你不知道。
寿宴已经进行大半,内侍们走到各席之前,掀起地上青砖。
宁姝这时才看见,原来诸席前面是圈流水,因着地势有高低潺潺而流。到尽头便有宫女捧着花篮将里面漂着东西拿起来,再路反到最上,循环往复。
云影月华映衬在水中,微波粼粼,竹叶树叶花瓣清雅漂落,伴着尺八辽阔声音,颇具情怀。
五彩沥粉碗软声软气,还有点小骄傲:“姝姝,们皇上是不是可好看?”
“是。”宁姝答道。
她看不清这人五官,但听五彩沥粉碗高高兴兴,就应下来。
五彩沥粉碗高兴极:“就知道。”
有瓷器们陪伴,这个寿宴便点都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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