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也懒得与她们在这儿闹腾,宁柔还在旁哭断断续续,她便开口说道:“祖母,姝儿身子尚未好全,出来吹风,如今头有些晕,想先回去。”
既然她已经表明态度,有些小脾气也是正常,老夫人也不多留,经提醒倒猛然想起宁姝还发着热,这便吩咐下人多炖些汤羹送去,也算是安抚。
宁姝走,坐在旁宁赵氏终于耐不住,猛地站起来说道:“母亲,她这是什意思?可是给们脸色看?”
老太太瞪宁赵氏眼,厉声说道:“就是给你脸色看,但如今你也得接着!柔儿打小便跟在你身旁,哪儿学来勾搭男子?!你们既然做这样事儿,为嫁入晋国公府,吃两顿落挂又如何?”
她也是憋气整日,今日那晋国公夫人来说事儿时候语气别提多尖酸刻薄。自己活辈子,旁人没个不尊不敬,想不到这把年纪,竟还被个晚辈给脸色看。
不然怕自己忍不住跳起来捶她脑袋!
宁姝冲老夫人行个礼,缓声说道:“即是长辈安排,姝儿晓得。”
既然已经这般,总不好再在老夫人面前落个不懂事儿名头。
老夫人听她这般说,心里块大石落下去,瞬间和颜悦色起来:“姝儿明白就好。”
宁姝话锋转,问道:“只是姝儿仍有不明之处,敢问今日商议婚事可定婚期?”
“可是……”宁赵氏又说:“那她究竟是个什意思?”
“什意思?”老太太吐口浊气,想要骂宁赵氏又觉得烦,只说道:“如今都说成这般,姝儿还有得选吗?若是闹大撕破脸皮,宁府没脸,她身为嫡长女也跟着没脸,日后又如何嫁人?”
“那就是……成?”宁赵氏松口气,这才说道:“娘,这也是为咱们载儿不是?如今晋国公如日中天,日后定能给载儿不少帮衬。柔儿再怎说,也和载儿个肚皮出来,亲姐弟断不。可姝儿怎说也是夹生,中间又隔个,难保日后连带载儿。”
宁赵氏所说载儿便是她亲生儿子,宁府如今小祖宗,唯男苗子宁载。若是不出意外,日后宁府祖荫便要交到他身上。
老太太听这话,略微点下头,媳妇这话说倒是没错。府家,女子们婚事由不得她们自己,哪个能
“不瞒姝儿,因这事突然,世子又要出征,同你祖母商量便想将婚期定。”宁赵氏在旁说道,还有点得意炫耀似:“尽早赶在明年开春。”
宁姝转头看宁赵氏眼,再回头看老夫人时候便有几分欲言又止:“祖母,府长女未嫁,次女却先耐不住,加上婚约变换,怕是要被人无端猜测说三道四。”
她这祖母活这把年纪软硬不吃,唯能激起战斗力只有宁府脸面。
果不其然,老夫人听这话沉吟片刻,对宁赵氏说道:“方才都是你自己说,并未答应。”
宁赵氏闻言瞥宁姝眼,但也实在没什能拿出来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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