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软头发蹭在他胳臂膀上,酥酥麻麻,裴邺坤亲吻她脑袋,“真把当熊仔靠着睡。看你以后怎离得开。”
李蔓动动,贴更紧。
“日,又开始逼,妈,明天不打到你屁股开花。”
“怎,欠操?”
李蔓:“”
“想说什?”
“没什。”李蔓吻他眼睛,说:“睡吧,明天早点起来陪你去拆石膏。”
裴邺坤也不知道何时养成个习惯,他习惯性等李蔓睡着后才能入睡,有时候喊她名字她半梦半醒还会应答,人在梦里会说真话也会讲胡话。
李蔓倚在床头,身体不适渐渐得到缓解,她听到外面冲洗声,即使两个人无比熟悉,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羞愧。
除母亲也只有他不会嫌弃这些。
裴邺坤弄完进卧室休息,把手伸到她面前,“你闻闻,臭死,老子对你这好,今晚你睡觉再挤就把胳膊塞你嘴里,老是得寸进尺,把逼到墙角,投怀送抱也不见这猛。”
李蔓拍拍里床,说:“坤嬷嬷辛苦。”
裴邺坤躺进去,把脸凑过去,“什表示都没有,还得来讨要。”
他有次闲着无事就问她,你爱吗?
李老师说:不想再做|爱好累
大半夜他笑得差点背过气。
裴邺坤弯弯嘴角,被窝下大手勾住她小手。
李蔓侧个身贴着他手臂睡,他臂膀肌肉结实又宽厚,特别有安全感。
“虽然漱口,但是还会有味道,别。”李蔓关灯,床头留盏暖色小夜灯。
他不由分说捏住她下巴就是个深吻,哪有什味道,干干净净只有漱口水清凉味。
幽幽光线中他轮廓依然清晰。
她心里有股道不明滋味,爱情和生活好似在这短短半个多月里已经融为体,他们甚至不需要所谓磨合期,不需要过渡期,仿佛天生就适合在起生活。
“邺坤。”她轻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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