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坤拿过床头烟,熟稔点上,“摸什摸,是不是觉得你胸还没大?小色狼。”
他咬住烟,揉她脑袋,随后拿过烟灰缸。
李蔓不反对他抽烟,但很讨厌他在卧室抽,她手还流连在他胸部,反手就是掐,裴邺坤倒吸口气被烟呛到。
李蔓说:“去阳台抽。”
“得得得,别掐别掐,去。”裴邺坤从床上跳起,长腿几步迈下床,香烟雾路飘到阳台。
“不。”
“不难受就好,这样老子就能放心干你。”
李蔓不睬他,困意缭绕,她真想多睡会。
裴邺坤懒洋洋睁开眼,墙上时钟显示已经快八点,他支起半边身子打量着李蔓,她脸蛋小,皮肤白嫩,怎看都好看,干净耳朵粉白通透,耳鬓几缕细发映着阳光泛黄,小耳那里有粒红痣。
裴邺坤捏住她鼻子,“起床。”
晨曦拉开帷幕,恬静光从细缝中漫入,昨日半夜下过场,bao雨,来快去也快,浇灭积累多日闷热空气,温度降下几度,微风里携着湿润凉气,人入眠时体温本就会下降点,夜里凉爽,会不自觉会寻找温暖之处靠近。
薄薄棉被包裹两人,李蔓几乎是贴在他身上。男人体温天生比女人高,靠着也不会嫌热。
裴邺坤是活生生被热醒,怀里个,背后个,他热额头冒汗,随手扯出背后熊仔扔到地上,没毛绒倚靠背脊凉快不少。
李蔓被他动作吵到,似醒非醒翻过身卷着被子继续睡,怀里突然空,裴邺坤不习惯,蹭到她边上从后抱住她,那手习惯性往她两腿之间伸,搁在紧致细缝里,手指时不时磨蹭几下。
男人早上敏感,女人也是,如果起初李蔓对这方面没有太多反应,但现在可谓是敏感至极。
他穿得平角内裤,黑色布料紧贴着他大腿根,紧实修长腿条子宛如笔直电线杆,小腿浓密腿毛为这糙色皮肤添上几分野性。
李蔓起床,开窗通风。
楼下晨练大爷大妈已经准备打道回府。
他在阳台边抽还哼起歌,显然心情十分好。
李蔓洗漱完出来挽起长发进厨房,她打两个蛋,
李蔓透不过气,有些恼怒又好笑推开他。
“别闹,几点?”
“快八点,再不起来太阳照屁股就是找日。”
李蔓睁睁眼,努力让自己清醒,苍白天花板染上几丝阳光暖色,李蔓偏头看他。
裴邺坤半倚在床头,他睡觉从来只穿条内裤,裸着胸膛肌肉健硕,结实胸肌像是铜墙铁壁,李蔓伸手抚摸他胸膛。
她按住他手,呢喃道:“别闹。”
裴邺坤阖着眼,拍拍那片芳草地,顺手捏捏,哑声道:“就摸摸,过几天就没得摸。”
李蔓钳制他手,想接着睡。
除熬夜看球他早上起不来以外,平日他都醒早,这会也是。
裴邺坤揽住她腰,大手贴着她小腹轻柔揉揉,问道:“胃里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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