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没几站
，石家庄保定
过，就到北京。”
“老师，你在北京待过不？”
“待过，
本科就在北京读
。”
“诶……那你咋会跑到永川上班啊？”
张涵笑笑，声音带着些倦意：“永川不是挺好
。”
哦，那，那你挂吧……拜拜。”
好半天，绍吴才回过神来——杨书逸那句话什意思？他不高兴女生问绍吴数学题吗？这算是吃醋吗？沿着这个思路想下去，绍吴心跳几乎要疯狂。甚至，甚至都感觉不到后脑勺痛。
“绍吴？”张涵老师提着只塑料袋，从另节车厢走过来，“干嘛呢？”
“啊？没干嘛，”绍吴连忙道，“看风景。”
“回去吃饭吧，”张涵晃晃手里塑料袋，“给你们买牛肉饭。”
绍吴听着他们对话，渐渐又睡着。
第二天上午十点十分，火车准时到达北京西站。
后脑勺果真肿起个大包，碰下就痛得龇牙咧嘴。吃过晚饭，天渐渐黑，几个理科生有看书有玩手机，绍吴独自趴在卧铺上，有些昏昏欲睡。
刚才好像兴奋过头，其实杨书逸也就提那句，开玩笑罢，以前周磊也酸溜溜地对他说过，怎你穿大衣韩惠媛夸好看，穿大衣她就喊丑八怪？其实都是开玩笑。
不知什时候，绍吴睡着，恍惚中他感觉车厢黑，可能是到时间要熄灯。再醒来是被报站声唤醒，也不知道是几点，只听广播说，到汉口。
上铺传来张涵声音：“这是到武汉。”
另个男声，似乎是李骏：“才到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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