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做下这样承诺。已经不负责任次,还要再不负责任次吗?
她攥起指节,涩声道歉:“对不起……”
孟晚霁眼眸
她凝视着她,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直走下去?”
盛槿书脸色顷刻间发白,整个人像被点哑穴,在她问话里定住。
孟晚霁失笑,笑里有几分黯然和自嘲。
看来后句“你爱吗?”没有必要问出口、自取其辱。
盛槿书看得出她平静脸色下失望与伤心,心口泛起尖锐痛。她张口想解释“不是这样,就算开始是,后来也不是……”,她想过,她想过好多次,最近直在想。
“怎?这突然。”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太难堪,可是依旧挂不住、也不想挂前几次那个淡然面具。
明明昨天晚上切还好好。
“发生什事吗?”她握孟晚霁放在腿上手,眼神关心,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孟晚霁摇头,乌黑瞳眸如黑珍珠般明亮又如般古潭般幽静。
她抽手,说:“们不合适,不想浪费时间。”
撩她额发,眷恋地抚摸下,下床拉窗帘开窗户,招呼盛槿书洗漱完出来做瑜伽。
如她们在起以后每个平凡又温馨清晨。
她们起做完瑜伽做早饭,吃完饭,洗过碗,在客厅闲坐着。
阳台外朝阳已经完全升起来,光芒万丈,透着灼热。盛槿书随口感慨:“宁城夏天是不是要开始?”
孟晚霁没有马上应话。
可是她发不出声。
就像“爱你”这句话,她曾以为她会对此类话语不抱期待甚至不当回事。可是昨晚她听见孟晚霁说时,才知道原来她对孟晚霁早已经不只是喜欢,原来听自己爱人说这句话时,是这样感觉——像命运奇迹、生命圆满、灵魂完整。她居然想到“永远”这个词。
她依旧不那相信爱情,不相信永远,可是她好想相信孟晚霁。
她想应她“也爱你”,但是她不敢。
愧疚堵塞她声口。
又是这种话。
“哪里不合适?”盛槿书眉拧得更紧,语气里有险些克制不住焦躁。
孟晚霁说:“和你在起以后,从来没有对你设防过,所以今天,可能是最后次,你可以也不对设防,坦白地回答几个问题吗?”
盛槿书应:“从来没有不坦白地骗过你。”
孟晚霁点头。倒也是,她确实没骗过她,她只是连骗骗她、哄哄她都不愿意。
盛槿书收回眼看她,孟晚霁也在看她。她脸色比窗外云还淡。
“怎?”盛槿书笑意不由也淡些。
孟晚霁开口:“槿书,们分开段时间吧。”
突如其来,不啻晴天霹雳。
盛槿书有好几秒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她以为自己对这天早有准备,甚至是从谈恋爱第天就准备好。可这天真到来,她却发现其实自己毫无准备,前所未有慌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