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漪无奈,想着下回,定要稳重些,不能再由着陛下胡来。
谢漪颔首,也叮嘱她:“你也是。”
刘藻便有些后悔,她不该留谢相这样久,年下本就忙,她还占她许多时间,她松开手,道:“快去。”
不远处,密林后,李琳惊讶地远观此处,朝中前阵子有过陛下与丞相从往过密传闻,但来陛下震怒,二来丞相素清朗,闻传言也无羞愧之色,便很快散,她以为多半是讹传,不想竟让她看到这幕。
此处内宫,她本进不来,但因陛下喜蹴鞠,令她组织人手,鞠场又在内苑之中,她就得出入内宫手令。今日便是去鞠场看人练得如何,欲待正旦之后,来场赛事,以作新春之贺。
不料让她撞破天机。
她严厉些,年少之人心性还是压压好,何况人君当懂自抑,不能因情废私,可旦与她独处,听她诉说情意,她便怎都严厉不起来。
刘藻又开始说傻话:“那你是如何想?”她想谢相,睡不好觉,她想知道谢相想她是什样。
谢漪不留神,被她带到同水准,回道:“去收拾嫁妆。”
刘藻眼睛亮,道:“不必多,快送来,帮你存到椒房殿库房中去。”
谢漪还是想仔细些,见她急,口上应承道:“好。”
那边谢漪施礼,转身而去,皇帝在她身后目送,直到谢漪走远,身影消失,方才起驾离去。
李琳心惊胆战地从密林后出来,走到池畔,方才帝相相对而立处。此处并未留下什,可李琳几乎能相见陛下拥丞相入怀,是如何柔情蜜意。
她由惊怕转为期待,既然陛下能与丞相相合,为何不能与她?她自觉无丞相才能卓越,但她胜在青春年少,芳华正好,陛下未必不心动。
李琳越想越觉有盼,怀着颗动荡期盼之心,匆匆而去。
谢漪离开皇帝,方想起,她原是要劝陛下人前收敛,可不知怎竟忘,还纵容她在光天化日下回回动手轻薄。
刘藻又想到什,抓着谢漪手,问道:“正旦之后七日假,谢相有何打算?”
这便是要与她同过意思,谢漪很自觉:“暂无打算,不知陛下何意?”
刘藻也没什打算,但她想想,便有许多主意,个个地说出来,征求谢漪意见。谢漪听着,果然很上心,择可行,与她商量,很快便定下来。
日上中天,不知不觉,这日已过半,谢漪入宫太久,便要告辞,她案头上还有不少公文,亟待处置。
刘藻知道她们当以公事为重,可她就是舍不得,抱谢漪入怀,与她道:“要保重自己,不要太操劳。”她知道事多之时,谢相常会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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