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寸进尺。”
燕明庭缓缓抬起手,手腕上道道伤痕展现在他面前,赵夜阑登时又心软,耐心地给他喂饭。
“哎哟哎哟。”覃管家过来添菜,走到门口见到此种情形,险些摔倒,双手端着盘子,跟旁边小高说,“你把眼睛捂下。”
下午,天牢里突然传出消息,刺杀皇上女人,bao毙身亡,然而太医们都忙着为皇上诊治,因此经由数名狱卒确认气息全无后,李津羽就只好让人把刺客丢到乱葬岗去。
两日后,宫里终于传来好消息,赵暄醒过来,所有大臣都赶到皇宫,除还在养伤燕明庭。
阚川震撼不已:“士别三日,真是……当刮目相看啊。”
因为与他们谈话,多耽搁些时间,赵夜阑回府时候,听见覃管家说燕明庭不肯用饭,忙走进屋内,就看见燕明庭苦大仇深地盯着桌上食物。
“怎不吃饭?”赵夜阑在他身旁坐下。
“他情况是不是很严重?”燕明庭问。
“太医说比之前好些,姚沐泽师父还带着巫医起去诊治遍,重新开个方子,兴许有用。”赵夜阑给他碗里夹些菜。
人无关,既没有牵扯到红袖楼人,也没有,bao露出赵夜阑与她关系,最后审理结果就是暂时押在天牢,等待皇上醒过来之后亲自发落。
赵暄中途倒是醒过来次,那刀距离他心脏只有丁点距离,抢救几天才算暂时保住性命,之后便直在昏迷中。前天夜里短暂地睁开会眼,看见孙暮芸守在床边,又听闻她诞下龙子,像是嘱托后事般,强撑着身体立下太子,然后就又晕过去。
清晨,赵夜阑起床后,照看会燕明庭,然后进宫去探望下,正巧撞见正在侍疾孙暮芸,对方生产完不久,也需要注意身体,只能偶尔来寝殿守阵。
李津羽和几位尚书等人也在皇宫,几人见他,走到外面去讨论会政务上事,又不得不做好最坏打算,每个人脸上都是愁云密布。
阚川询问下燕明庭身体:“听说燕将军醒过来,恢复得怎样?”
燕明庭这些日子成天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那你怎回来这晚?”燕明庭委屈巴巴地说,“说好早点回来起吃饭。”
“跟阚川和李津羽他们多聊阵,就回来晚。”
“真?不是因为皇上?”燕明庭看他眼,突然凑到他脸颊旁边仔细盯着他眼睛,“你没有为他哭吧?”
“哭什?”赵夜阑茫然道。
“受伤时候你总在哭……没有为他哭就好,吃饭吃饭。”燕明庭胃口又来,“你喂吧。”
“还行,吃得比都多。”赵夜阑说。
“那就好,燕将军这次也是受不少苦。”
“也多亏你提到凌云寺呢。”说起来,他是不是得去还愿,给庙里捐点香火钱?
“怎,你去凌云寺?”阚川上下打量圈,“你不会还上山吧?”
赵夜阑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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