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里,王桂生明显已经被孤立,只有阮弦偶尔抽空去和他闲聊几句,其他时候多数时候都是独自行动,向旁人询问需要典籍时,也只能得到个极其敷衍回答。
几天下来,未免有些丧气,他来到亭中角,独自叹气,苦闷与失落情绪交织,让他对如今情况很是
“谁鬼鬼祟祟……”李遇程嘀咕句,就要跑,被对方把拎过来。
“你小子能不能安生两天?成天不是赌就是嫖,是要存心气死你爹啊?”燕明庭表面替李津羽教训人,实际上却是恨牙痒痒,就是这小子,几次三番想带赵夜阑去青楼。越想越气,索性在他身上揍两拳。
“不然能怎办?呜呜呜呜别打……”李遇程双手抱头,“爹从小就不让识文断字,又不许去参军,也想做点让他高兴得事啊!”
燕明庭理解李津羽想保护他心思,但并不赞同过度保护。没有哪位父亲愿意自己孩子去吃苦,可有些苦总归是要吃。
人长大,没点正事做就容易跑偏,李津羽能护得他时,却护不世。
佛就在等他似。而赵夜阑当着个女人面,在她地盘上,如此凌迟处死个人,那女人竟能面不改色,还浑然不在意,绝对有问题。
赵夜阑思忖片刻,知道想瞒过去也不太可能,索性坦白:“嗯,认识。”
“怎认识?”燕明庭好奇道,总不能是因为熟客吧?
赵夜阑却没有回答,闭上眼睛装睡,好在燕明庭也没有再追问。
隔天大早,李遇程登门拜访,在大堂等会,便看见赵夜阑穿着官服走出来,他忙站起来问道:“赵兄,昨日喝醉酒,醒来才知道燕明庭来青楼找你,你没事吧?”
燕明庭道:“你不是成天吃喝玩乐会得很吗?应当对这些行当有所解吧,不如去做点生意?”
“啊,做生意啊……爹可是右相,却去做个商户,会不会有损他面子啊?”
话音刚落,燕明庭就重重拍下他脑袋:“你丢他面子还少吗?不想吃苦就说吃不苦,找什借口,边去,别挡着路。”
李遇程抱着脑袋,闪到边去,见他进府,才突然上前步站在大门口喊道:“燕明庭,对不起!总之,之前是对不住你,你建议会好好考虑!”
燕明庭回过头,见他已经转身跑:“臭小子。”
“能有什事?”赵夜阑径自往大门口走去。
“没事就好,那你可否帮帮小弟啊?”
“那姑娘非你良配,等着为她赎身人可不止你个,她又非对你忠心不二,你还是趁早死这条心,以免惹出事端。你就安心等你爹给你安排婚事吧,你爹才是这世上对你最好人。”赵夜阑说罢,上轿子,消失在街道上。
李遇程原地愣会,失落地离开,却听见有人喊他名字,回头看,才是燕明庭上完早朝回来。
“在这鬼鬼祟祟干什呢?”燕明庭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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